文武很是迷惑,难道是自己有什么不对,还是这几日的次数太多了,柳月承受不住。
“月儿,这是怎么了?你到侧房来睡了?”文武走上前,抚摸着柳月那俊俏的脸蛋。
柳月脸色羞红的欲言又止。
一看她这样,文武很是好奇,这不是吧,真的是自己次数太多,还是自己太暴力了,可是自己明明已经很温柔了。
“夫君,月儿这几日不能服侍你了,人家,人家来那了”柳月声若蚊蝇,转身不看文武。
文武没有听清,柳月的声音太小了“啥,谁来了?”
柳月大窘,不过还是说到“就是人家来月事啦”
“额,哦,原来是这事”文武拉长声音,表示自己知道了。
“哦,什么哦。你快回去休息吧”柳月转身推了推文武。
文武无奈,只好回了自己的卧室,柳月住一个侧卧,王雪住了一个侧卧,只有文武住在正房,无聊的摆弄着桌子上的蜡烛。
“咦,柳月来月事了,这个世界这么落后,根本没有卫生巾,他们是如何对付例假的?”突然,文武想到这个尴尬的问题,小声的嘀咕到。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用东西卫生不卫生,要是自己能帮助他们解决这个事,也算是造福女人了。
文武越想越发的好奇,干脆又往柳月的屋子走去。
进了屋,柳月刚睡下,看到文武又走进来,有些迷惑,自己说了不能陪他,他应该知道的啊。
“你怎么又回来了?”柳月坐起小声的问到。
“额”文武摸摸鼻子,一时也不知道怎么问出口。毕竟这可是女人的私事。
“要不明儿再说?”柳月看文武有些为难,也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只好转移话题。
文武正了正脸色,平下心情坐到柳月的床边“哪个你们来月事时是用什么垫的?”
柳月腾地一下脸色通红,在蜡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迷人。文武不由有些看呆了。
柳月转过脸说到“相公怎么问这个,这可是很晦气的”
“晦气?”文武更加迷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个晦气,他可是没有听过。
柳月看他一副不明的样子,想着反正也是自己的相公,便把放在一边准备明日换洗的月事带拿了过来“这东西人人都忌讳,你可别怪我给你看”
文武不知道的事,不论男女看到女人用的月事带都很忌讳,认为不吉利。文武本身的思想就不是这世界的思想,哪有那么多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