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跳了跳,不在自取其辱,纳兰梵转身离开。
他相信。虽然自己得不到重视,但是,持佩之人肯定会对女皇兴无比重视,
自己只需在观月楼静坐等待就可,稳坐钓鱼台。
罗候看着纳兰梵离去的身影,就像在看傻子。
在公子声誉愈隆的时候请公子赴宴,这么明目张胆的利用,当真以为自己等人看不出来?
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连自己都请不动,还妄图侥天之幸邀请公子赴宴,
谁给他的脸?
罗候想要杀死他,不过自己终究不是少主,行事顾虑颇多。
纳兰梵信心满满的前往观月楼,开席等待安白的到来。
甚至贴心的为安白的弟子们和打探到的一位恶奴,一位侍女,准备了位置。
“纳兰将军,是现在做菜吗?”
观月楼的厨师在自家最顶级的包间之内询问着纳兰梵。
“现在做,另外,将不相干人等清理出去。”
“本将军有要事商谈,闲杂人不得入内!”
纳兰梵霸气的伸手一指一划,将整座观月楼的最高第三层圈下,
“这些地方的人,都清理出去,不要碍着本将军的眼!”
由于出生皇城军中,纳兰梵在这个边疆之城,对谁都有着强烈的优越感。
“是是是!”
站在一旁的掌柜寒蝉若噤,纳兰梵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转身带着伙计,小声向三楼各位客人告罪,赔尽笑脸,
老掌柜眼角带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终于是将整个三楼出来纳兰梵,其余人请了出去
“唉!”
一声轻叹,看着身边自己本侄,语重心长的说道:
“秋氏倒了,还有一位纳兰老虎,你要机灵点,在皇羽城中,前往不要得罪纳兰将军。”
无奈而又疲惫的声音感染了到了伙计,
他抬起来望着远处的纳兰梵,又转向自己的舅舅,低声问道:
“我们老实本分的做生意,就要这样的饱受欺凌吗?”
“这一餐,既不给饭钱,又害得我们免去其他客人饭钱。”
“前前后后赔了多少笑,才将事情做好。这样的生意,以后怎么做?”
老掌柜狠狠地瞪了一眼本家侄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住嘴巴示意不要说话。
这几年,虽然观月楼生意越来越好,成为城中最好的食府,
车水马龙,够筹交错。
但,也因此纳兰将军喜欢上了这里。
整整五年,白吃白喝了五年,每月还要上缴越来越多的孝敬。
山珍海味,灵禽走兽,被纳兰将军吃了一个遍。
这些,全都记在账上,然而等到自己上门讨要,却被打断了一条腿。
摸着自己重金接好,不慎利索的左腿,老掌柜只希望自己的观月楼,能从其他客人那了获取更多的利润,填补因为纳兰将军穷奢极欲而造成的亏空。
“慎言。”
老掌柜摸了摸自己本侄的头顶,感慨万千。
好歹,观月楼还能活下去,
除去每月孝敬和纳兰将军的挂账,也有一点小小的寸头。
“侄儿,祸从口出啊!”
老掌柜希望在自己退休前,将本家侄儿调教好,莫要惹祸上身。
现在,最起码能坚持下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