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说着,中年人不由分说,拖着陆晓往街头一辆面包车走去。
“悲惨世界啊。”凌白抽着烟,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
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很多不幸的事情,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缩影罢了。再说,这女的品性似乎不行,也没必要义愤填膺的上去搭救。
“我不去会所,欠你们的钱我会还的。”陆晓大声喊道。
“肉偿吧。”中年人神色冷漠,单手提起陆晓,任由其挣扎,大步走向面包车。
嘶,
这句话莫名的熟悉,对方怎么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而且,
凌白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那个穿着黑大衣的中年人手上的力道不轻,不仅仅是个练家子那么简单。
中年人把陆晓丢进车内,其他几人纷纷上车,他拉开副驾驶的门正准备上车,一只手却按在了他的手掌上。
“兄弟,有事?”他微眯着眼,转头看向跟前的凌白,微微一愣,旋即再次说道:“械,要化缘改日再来。”
凌白按的手,微微笑道:“贫僧想要今日。”
中年人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敲了敲车窗,等车窗落下时,对里面的人说道:“谁身上有现金,拿一百出来。”
片刻后,一张红皮蛇递了过来。
他接过钱不耐的递向凌白,临近却忽然停下,手一撒,钞票轻飘飘的掉落在地。
“拿去吧。”
“一百块可以和你车上的女施主聊聊天吗?”凌白斜了眼地上的钞票,笑眯眯问道。
“原来是个花和尚,”
中年人观察了片刻,发现凌白身上并没有武者的气息,顿时松了口气,笑着回道:“械,这里不方便,需要的话晚上来大浪淘沙会所。”
“我喜欢在这。”
中年人眉头微蹙,再无耐心,抬手便想把凌白的手甩开,但那只手掌却如同巨石般压住了他,让他根本动弹不得。
“逼良为娼吗?”
“热不热?”
凌白连问了两个问题。
前者中年人无法回答,后面的似乎比较符合平日生活中的聊天方式。
“不热。”
“那就热一些吧。”
嘶,
话音刚落,中年人脸色剧变,闷哼一声,凌白已经把手收回,而他的手掌上,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隐隐还有烤肉的香味飘散开来。
“你是.........”
“我是妇女协会会长。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凌白摸出根烟点燃,抬手敲了下车门,淡淡道:“把我们协会的会员放出来。”
“.......”中年人。
神特么的妇女协会,妇女协会会长会由个和尚来担任吗?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
如果是假的,我希望是真的。
如此一来,妇女协会不就等同于和尚的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