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目平静的回了一句，“知道了。”
查？
他跟这位托尼·斯塔克唯一的交集便只有上次的陨石事件。
一切的事实正如汇报书所述，又能查到什么？
卡西利亚斯平静的吐了口气，四周的风雪变得更为冰寒，并且隐约间有各式各样的吼声轮转回应。
越汲取‘世界’冕下的力量，他越发感觉自己跟这处宇宙越契合。
原本他猜测‘世界’冕下是异次元的神，准备侵入这方宇宙。
但现在看来，更像是古老的神正在逐渐复苏。
他微微抬首，指尖蔓延起了细碎的镜状冰晶，这代表着他距离尊者，不远了。
尊者，对于法师而言，将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不必拘束于费心费力难以提升的躯壳，逐渐向着高层次迈进。
卡西利亚斯深吸了口气，继续闭目冥想。
就在这时！
他耳边突兀的浮现出了一句私语。
“让托尼·斯塔克偶然得知一本书的存在，时间之书，卡里奥斯特罗之书。”
时间之书，卡里奥斯特罗？！
卡西利亚斯蓦然睁开双眼，完全不明白冕下的深意。
那些密藏根本只有古一能够理解，即使让一名普通人看到了又能如何？
他深吸了口气，内心默念了一句便思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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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架飞回美国的直升机当中，布朗斯基躺在担架之上，一动都不能动。
其身侧则伫立着面色肃然的罗斯将军。
此外还有一名面容阴鸷的医生拿着一块平板来回划动，最终深陷的眼眸一抬，“断裂口很平滑，可以接上。”
他此言一出，布朗斯基顿时松了口气，对于一名职业士兵而言，最痛苦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后半生沦为废人。
罗斯则双手抱胸，神色不变，或者说从抓捕浩克到被浩克逃走，其神色都毫无波动。
“但是，接口附近的肌腱完全坏死，即使接上，恐怕也恢复不到最佳水准。”医生抬了抬镜框，很直白的道：“很遗憾，布朗斯基军士，你的职业军涯结束了。”
布朗斯基闻言呼吸一滞，胸口起伏不定，咬着牙‘嘎嘣’作响。
良久后，他干涩的道：“将军，把我扔下去吧。”
罗斯闭目没有理会，沉默之后，他突然道：“布朗斯基，你知道队长么？美国队长，罗杰斯。”
他没有理会布朗斯基骤然望过来的眼神，“超级士兵计划从来都没有结束，一直在秘密进行。刚才的那个东西便是成果之一。”
罗斯走近，扶住担架一侧的钢管，“布朗斯基，你愿意成为下一名超级士兵，下一名美国队长么？”
这时，一旁的医生默默转身，心里为这名士兵判了个死刑。
327名实验品，挺过一次注射的不到10%，挺过二次注射的只有两人，最终挺过基因重组细胞分化的是……
零！
可以说，目前军方超级士兵计划中，最完美的个体依然只有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一人而已。
剩下的，布鲁斯·班纳博士变成了怪物，其余人则全死了，没有例外。
……
圣保罗，酒店房间中，李贺收回了目光。
终究，他的路途决定了他的感情不能那么纯粹。
丹特丽安饮完了红茶，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后便准备回归到‘壶中洞天’。
她拎起裙角，优雅的施了一个低身礼，起身后，眼眸流转，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法师先生，你是好人？亦或者是坏人？”
李贺深深的看了过去，右手摩挲着茶杯上的花纹，“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
“我只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