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支右挡了不到十秒,花毛两个眼眶发青,他抱头蹲地上了。
再坚持下去,会给打成猪头,宁远这混蛋,现在打人的手法越来越犀利了!
花毛很后悔,以前,那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就不隔天见面打这混蛋一顿呢?
现在都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他好恨啊!
过了一次手瘾,宁远把地上几人踢起来,悠悠道:“以后,我再摁铃,谁要是不在十分钟之内下楼集合,我就打谁一顿。
今后的武德课,战斗学院所有新生,不得迟到,不得旷课缺席。
只能提前到教室!上课还必须做笔记。
谁要是不服我这个规定,我给你们机会,每个月的月初,可以挑战我一次,谁要是能打败我,我退位让贤,老师交给我的任务也不管了,另外还奉送50武勋值给打赢的同学,以资鼓励!”
花毛与段雄彪顶着熊猫眼,同时眼睛一亮,叫道:“此话当真?”
战1班的几个高手也有点蠢蠢欲动,50武勋值的诱惑委实是有点大啊!
“当然!战1班和战2班都一样,想挑战我的,都努力吧!”
“好,宁远,你给我等着,等我晋级到了意空明,我要捶扁你!兄弟们,加油努力修炼,这家伙也就是仗着意空明境欺负我们。”
“哈,我就仗着意空明境欺负你们又怎的?不到意空明境,都是垃圾。”
宁远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骂了,从脸色悻悻的齐湫手中接过书包,大声喝道:“给你们五分钟,回宿舍拿笔和笔记本,忘记带校徽的记得带上,五分钟后集合出发,去立德楼上课,速度!”
电铃声早就停了,所有看热闹的和参与打架的,轰一声朝各自宿舍冲去。
大家都是聪明人,打不过宁远之前,谁也不会再造次。
再则宁远还身负着汪老师交予管理所有新生这个令人羡慕的职位,虽然不知真假,现在也只能当真了,谁叫宁远拳头大,再说这么大的事宁远也不可能做假冒充。
在立德楼一楼的最大阶梯教室,前排右边坐着一个穿灰布长袍的老者,正与副校长钟天行在谈话,突然展眉笑道:“嗯,有意思的小伙子,不错!”
钟天行也失笑道:“是特招生宁远,昨天考核,他就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有胆有谋,敢于迎接别人的挑战,还能激励同学上进,是个不错的苗子……再等等,让老夫观察下他的品性如何?荆楚武大,沉寂太长时间了,都快成了一塘死水。”
“是,严老批评得是,是我工作没有做好。”
“不光是你一个人的工作,大家都有责任。今天这节课,小莫,你来讲武修简历,回顾下华国先辈们,是如何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中,与蛮人死战不退的,让他们听听前辈的呐喊,感受下铁与血的勇气!”
“是,我这就准备。”
在边上站着的莫老师应下来,赶紧到一边,打开手中的屏幕,归纳里面的资料。
十多分钟后,有密集跑步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312届战1班和战2班的所有新生,列两队停在门口,宁远和花毛在最前面,两人探头进来一看,正好与钟天行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宁远赶紧走进教室,叫道:“钟院长好,莫老师好。”
钟天行坐着没动,介绍道:“这位是武德院院长,你叫严老就是。”
“严老好!”
“嗯,小伙子也好。这位小伙是怎么了?撞门上了?年轻人走路,要看着点嘛,怎么能莽莽撞撞这么不小心呢。”
花毛脸上憋得通红,有见撞门上能把两眼眶给撞青的吗?什么眼神!
宁远示意后面的同学,到教室中间坐好,后面和左右两边,留给其他院系。
见花毛支支吾吾,宁远从后面踢了一脚,笑道:“您老批评得是。都说他好多回了,死犟!还笨,不撞门上不回头!”
钟天行也给说得笑了起来,目光扫向战2班另外四个遮遮掩掩的熊猫眼,道:“集体撞门上的,我也是头一次见啊,回头得让人,把西滨苑的门修结实点。”
“是极,是极。”
宁远附和着干笑几声,拉着花毛,赶紧跑向留给他们的最前面两个座位。
花毛很有脾气地甩开宁远,与他那几个难兄难弟同甘共苦去了,留下宁远独自坐最前排享受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以为他真没看出来,那严老头比钟院长还牛逼,他是不稀罕搭理。
更准确地说,花毛是不知该如何搭理大人物,这方面的技能值他严重缺失。
说什么话?该露齿笑还是不露齿笑?露几颗?
花毛表示真不懂,太复杂,干脆,装傻充楞不说话,这个他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