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真不知道屠明朗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的伪装。
司徒翰林同样地，笑了一下，然后给司念念倒了一杯水，递给司念念，“你先喝水，我们慢慢说。”
“水就不必了。”司念念礼貌地冲着司徒翰林笑了笑，“我比较好奇的是，司徒医生，你刚才说的合作是什么？”
司念念从来都是这样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合作嘛。”司徒翰林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对屠明朗到底是怎么感觉，之前很确定，但是现在，我有些不确定了。”
司徒翰林如实说道，因为现在的司念念跟屠明朗是一个级别的，他以前总是害怕屠明朗沉溺在过去，伤害了人家小姑娘，但是现在看来，他最该担心的应该是屠明朗，毕竟，眼前这个小姑娘，可真的不是好欺负的。
要是谁欺负了她，她就是像现在这个样子，竖起浑身的刺，坚决不让任何人有接近她的机会，大概屠明朗能欺负她，是因为司念念的心里，屠明朗的位置和别人不一样吧。
屠明朗对司念念而言，一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不然，司念念也不会再很多时候，任由屠明朗欺负了。
想到这里，司徒翰林不由得冲着司念念笑你笑。
司念念觉得司徒翰林不笑还不要紧，一笑起来，好像觉得莫名地让她毛骨悚然。
“你有什么不确定的？”司念念下意识问道。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伤害他。”司徒翰林直接说道，在这里似乎他和司念念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更是没有必要和司念念绕圈子。
他在有些事情上向来都是有话直说。
司念念听见司徒翰林说这种话，不由得笑起来，她觉得好笑极了，她现在被迫和某人在这里说合作的事情，难道就没有伤害完全不知情的屠明朗吗？
想起来，这种事情还真是有些好笑。
司念念笑着。
司徒翰林觉得这女人怎么动不动就笑呢？
之前不是还懂不就就哭的么？
“你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
他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实话，怎么在司念念这里，就变成了一个笑话一样。
但是他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笑话，也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而是一件非常非常严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