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大家绝处逢生,刚松了口气,就听鲍词牌又道:“恩怨分明,毕兄我支持你。但那只是他们的无心之为,而且你以一指定乾坤破了我的指点江山,人情已经还了。接下来,不会再干涉本座出手了吧。”
“你说得对,两下扯平,前帐已了,这以后的事儿就不归我管了。”毕赞道。
这两人是神马逻辑思维?
鲍词牌就要再次出手!
却,再被毕赞拦住。
“老毕!”鲍词牌沉了脸。
毕赞笑道:“表生气。我不是存心拦着你,而是忽然有个好玩儿的想法和你商量商量。”
“你看哈,好几十年了,每次都是咱俩昏天黑地打一场,忒也的无聊,总要变个花样儿吧。”
“我看这么着,这帮小子不是上赶着送上门了吗,我的建议是,你收束修为和这个叫华澜庭的小子干一场,然后我来,看看分别在第几招上赢了他,谁用的招少,谁奏是本次比试的胜者,你看如何?”
“嗯?”鲍词牌倒是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略想了一想,他质疑道:“毕兄,你狡猾狡猾地,当我傻啊。你刚救了他们,他们自然感恩戴德,要是故意放水早点儿输给你,这怎么算?我不是有败无胜?”
不等毕赞回答,也不管毕赞是真这么想,还是要暗里帮助他们,见这话头是个求生的机会,华澜庭只一转念,就果断地插嘴说道:
“两位前辈,以小子拙见,我看不如这样,晚辈斗胆请你们喂招,不是你们谁先赢了我谁胜,而是谁先输给我谁负,如此可好?”
鲍词牌和毕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场面一时静默,直到鲍词牌以狂笑打破沉寂:
“我看中,这可是你说的,就这么定了。我相信老毕爱惜羽毛,不论你赢了谁,本座都放你们走。否则,否则,也罢,看你小子狂得可以,否则的话,你的命留下,你的同伴可以走。”
毕赞也摇摇头,拍了拍华澜庭的肩膀:“唉……叫老夫说什么好呢,啥也不说了,祝你好运。”
华澜庭找补了一句:“只要是在双方修为同等的情况下就行。”
“如你所愿。我也有个条件,不能让人和灵兽相帮。”
鲍词牌不亏是玄珠大能,一句话过后,就把修为自我封印控制降低到和华澜庭一样的程度了,而且连苦战和带伤后气息起浮不定的程度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华澜庭之所以这样做,就是认为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才有机会战胜鲍词牌,才能和大家绝处逢生。
以他接连苦战鬼影子和鬼灵精后的低迷状态,小玄机一式等很多厉害的术法都是动用不了的,像寸步千里等的效果也很有限,鲍词牌同样如此,双方更多的是运用武技在争斗。
华澜庭的有心无意勾连手、是与不是纠缠腿和攻防四字诀法、松柔四劲等等,均是顶尖的武技,配合上身法步法,他对鲍词牌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攻势。
鲍词牌的武技当然也不逊色,但老魔用的并不多,基本是站在原地任由华澜庭转着圈儿地狂攻,时而抵挡几下。
华澜庭虽然促成了这样的机会出现,但在急切之间,他和其他人都漏算了一点,鲍词牌也是个精似鬼的老奸巨猾之辈。
他的修为是降下来了,他的武技看上去也没有比华澜庭更高明,但是他肉身筋骨外门功夫可还是玄珠境的水平。
华澜庭根本打不动他!
插眼、锁喉、踢阴,没有用。
击打脉门、耳根、太阳等要穴,人家视若无睹。
即便是金丝铁线的攒刺抽击也毫发无伤。
一些勉强可用的术法的攻击也如同隔靴搔痒。
之前没说过,他这样做就没有犯规,无可厚非,这样下去岂非立于不败之地。
华澜庭有些心急,边攻边急思对策。
这么打下去是没用的,既然对方占了规则的便宜,那,我也要利用规则的漏洞。
华澜庭还有一手屡试不爽,只要口诀和行功路线练得纯熟,并不需要耗费多大修为的能力。
当可,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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