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淡淡道:“要不是看你们家族之中还有老鬼坐镇,我跟他们也算有点交情,你们觉得我会跟你们商量?”
“前辈,你莫非就是黄莲圣母?”巴清之前在他人出声时,垂首思索,现在突然抬头,脸上一片震惊,虽是疑问,却有了七分肯定。
“你这小丫头倒是还有点眼力界儿,应该是川蜀巴氏的吧,巴老鬼没少栽培你啊。”老妪这时候脸上倒是露出一丝笑意。
听到“黄莲圣母”四字,灵墨海、席洛、顾山、叶正四人都是脸色大变,瞳孔一缩。
席洛与叶正不约而同躬身道:“先前冒犯前辈,还望前辈不要见怪。”
黄莲圣母,五姓世家中宿老曾提及——一人可敌一世家,若不是因为她没有家族、不立宗门,五姓七宗又要多出一个位置了。
“我也不欺负你们,我拿五颗莲子,换我五个孩子进入楼兰墟地,莲子是我这莲台所结,十年一结,当今天下天材地宝中能胜过它们的,实属凤毛菱角。”
老妪手掌一翻,掌心出现五枚晶莹剔透的莲子,随手一甩,五枚莲子分不同方向激射而出,看向激射方向分明是灵墨海等五人的站位。
灵墨海、顾山等五人各自稳稳接住一枚莲子,此时都不作声,放在掌心细看端详。
老妪又是开口说道:
“姑苏灵氏炼药世家,这莲子若是炼药,也能助元修省却十年之功;
云梦顾氏精于炼体,以息土炼体却是让肉体显得笨拙,这莲子可以使你刚中带柔,修习《盾山诀》时,可以更上一层楼;
秦岭叶氏剑峰屹立,剑峰之上蕴藏剑意,这剑意若要领悟却是需要天赋悟性,这莲子可以助人开悟;
天涯席氏的天涯石中蕴含的音律繁奥晦涩,这莲子同样可以助人领悟;
至于川蜀巴氏,向来以暗器称雄,你幼时修为不够时,强行修炼那“漫天花雨洒金钱”,损害了根基,这莲子也可以亡羊补牢。”
五句话分别是对不同的人说的,却说到了他们心坎里,言语之中也透漏出对五姓世家十分了解,灵墨海等五人正在用各自手段查看这莲子。
片刻之后,五人不约而同吐出一口浊气,望向手中莲子,眼中露出渴求之色。
相互间视线交错了一番,眼神交流了一下意见。
“姑苏灵氏,同意。”
“川蜀巴氏,同意。”
“云梦顾氏,同意。”
“天涯席氏,同意。”
“秦岭叶氏,同意。”
五人每人一句,就此一律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