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拳头大,自然说什么都是对的,当下缩缩脑袋,改口道:“嗯,夫人,据我所知贵夫人当是三前被人所刺,伤了身子,又硬是强撑着身子,坚持了三日直到生产,精疲力竭,最终大出血而亡的。”
大汉沉默了一会,看了叶铭痕一眼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问的叶铭痕心中一紧,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准备来砍你家夫人的吧,那还不被对方当场摔成肉糊啊,当下眼珠一阵乱转。
大汉看到叶铭痕这样,冷哼了一声道:“你如实给我说来,敢有半句隐瞒,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冯这话说的霸气,自有一股夺夺逼人之势。
叶铭痕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说词,当下也只得半真半假的回道:“月初时,贵夫人在此盘旋,却是害的两县的商家不得通行,三日前有人前来探个究竟,但一来许久也没有音讯,我是受了管府的委托,先过来探探情况的。”
见得大汉目光闪烁不定,叶铭痕忙又接着道:“不过我来时,贵夫人已经将要生产,我看她伤势严重,也没有多做什么,只是在旁边一直守候,至于杀害贵夫人的二人也已经是被贵夫人杀死了。”
他这是想着先说清关系,不然要是被这大汉怀疑自己也在其夫人身上补刀,那还不死的冤枉啊。
“那你刚才又是在干嘛?”大汉看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问道。
“我想着贵夫人即然已经身死,正所谓人死灯灭,总不能抛尸荒野,便想着将她埋了,也算有了归宿。”这话叶铭痕说的坦然,毕竟这也是他的本意。
大汉听后默默不作声,空气中似乎凝固了起来,叶铭痕有些惊慌了。
咋都这么说了,按正常的套路,不说感恩戴德,起码也先放了自己走吧,你这不说话是什么鬼?难不成还要杀我泄愤不成。
便见大汉沉吟了一会,接着问道:“我夫人离走前可有说过什么?”
叶铭痕一脸懵然,你夫人能说什么,你夫人倒是吼过几声,不过咱也不懂兽语啊,你这叫我怎么回答?
但怕大汉恼羞成怒,想了想,叶铭痕小心问道:“贵夫人走时只是割舍不下孩子,倒没说什么,不过最后弥留之际似乎额头发亮了一下,给我烫了个红点这算不?”
说着,叶铭痕还扬了扬手,露出手背上的小红点点。
大汉深深看了小红点一眼,看着叶铭痕一脸担忧的神情,有些寂然道:“罢了,凶手已被杀了,也怪不得别人,只恨我不听她劝,惹了祸端,我跟他说好,让她在此等我,我去引开仇家,这一路行来尽力脱身,但还是迟了一步,没见到她最后一面。”
叶铭痕静静听着不说话。
两人就这般沉默的站了稍许!
那大汉突然转过身影,望着叶铭痕道:“你是否很疑惑!”
叶铭痕应声点点头,他确实很不解,你说是你夫人,咱也认了,但你这话中明显有话,又是追杀,又是听劝的,咱见识少,真是听不懂。
大汉看着幼虎缓缓道:“我与夫人本是修行千年的大妖,这些年来我功法有成,纵横天下,行事轻狂,也招惹了不少仇家,只是我二人皆是修为高深,等闲之辈却也着实不放在眼里。”
这话说的大汉霸气非凡,显的极为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