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眼中追忆渐渐收敛，声音如水一般沉静。
“意外归意外，但结果不会变。”
“通知下去，左海市百里范围……全体动员！”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只是哪怕到了最后，众人仍然有一个问题，始终都没有问出口来。
之前派出去的那个棒槌怎么办！？
……
“所以你就只知道这些了？”
楚乐盯着摇来摇去的白言，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无语。
白言虽然知无不答，看起来非常配合，可关键问题就在于，除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信息之外，这家伙根本鬼都不知道啊！
姓名？
白言。
性别？
……忘了。
出生年月日？生前的住所？鬼王接下来打算干神马？
不晓得，不知道，不清楚。
“那究竟要你何用？！”
白言悄悄退到了门口，恋恋不舍的盯着楚乐的眼瞳，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下次还能再来么？”
楚乐当时脸就绿了：“不行不可以告辞guna！”
当然，他也不是不明白。
在被圣光糊脸的前后，白言也不是没有变化。
之前这家伙确实可以说话，可实际上有着不小的攻击性，并且思维僵化得格外厉害，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充分说明人类哪怕是死了，甚至都变成鬼了，本质TM也仍然是个复读机。
但是现在的白言就完全不一样了。
它已经是个变态的复读机。
“我倒是有考虑到国，变成鬼之后可能会缺失记忆，可还是万万没有想到，你丫根本就不是缺失记忆……”
“可能是因为变成鬼之后，就没有脑子了的关系？”
白言一脸不确定地答道。
楚乐居然在一瞬间觉得这家伙说的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不过，哪怕你不知道那个鬼王，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他具体做了些什么事，你多少应该还有印象吧？”
一阵无语过后，楚乐还是静下心来。
毕竟到目前为止，这个吊死鬼白言，还是唯一的线索！
“如果要说印象的话，确实是有那么一些。”
“那就把你能回忆起来的部分，现在全部都告诉我，最好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
楚乐当即斩钉截铁地回道：“如果有可能的话，或许能从他做的事情里，推断出这家伙的真正目的！”
经过昨天晚上的遭遇，楚乐怎么说也已经明白……
自己肯定是被对方给盯上了！
要不是碰上白言这么个奇葩，又或者他没有天神赐福防身，说不定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有网文作者上吊自杀，疑似写网文死路一条的新闻，铺天盖地地流传出去了。
“这么说来的话……我好像听他自言自语提起过……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来着……”
白言用力地（因为不能用脑子）回忆了半天，才终于不确定地挤出两个字来：
“灵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