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坐在地上的我,双眼无神的望着这老人,老人和蔼的笑容让我想起了爷爷,我的泪水再一次丢人的决堤了,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谁,我只知道我的名字穆轩,爷爷走了之后,我之后的路究竟该何去何从?10岁之后的记忆身边只有爷爷的陪伴,如今我真的是什么都没了,眼前这个老人跟我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一切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的?这些问题又一次跑进了我的脑海中。
我双眼在次无神的跟眼前老人深邃眸光对视了起来,我突然很害怕跟他对视,因为,我看他的眼神,好像我所想的一切都能被他知晓一般,但我又不得不跟他对视,因为我的内心感觉眼前的老人不是坏人,因为跟他对视有种和蔼的感觉,让我很是放松。
“穆轩,站起来吧,你不希望你爷爷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吧?”老人伸出了那张布满老茧的大手“来去看看你爷爷,把眼泪擦干净”我手搭上了那只伸来的手站了起来。
推开手术室的门,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扑鼻而来,走到手术台前,掀开了盖在爷爷身体上的白布,我内心更加的凌乱,我多希望在我掀开的瞬间爷爷能对我笑着说,这一切都是玩笑。
但我的内心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爷爷已经不在世上了。
爷爷安详的躺在手术台上,脸上没有了过去的笑容,我的眼泪再一次可耻的决堤了,这时自制厚重的手掌拍在了我的肩上,我猛的一震,我睁开双眼直觉告诉我是爷爷,但却是之前的那个老人,依旧是和蔼的笑容。
“好了,后面的事我来联系吧,先回家收拾收拾,去我那里住吧这段时间,正好散散心可好?”老人问道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机械点了点头
”嗯,好的“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身跟着老人走出了手术室,老人在前打了个电话之后回头笑道”走吧,车来了“
我想着跟爷爷生活的点滴,发现自从爷爷上了夜班之后见面的机会也就少了很多,不觉就到了医院门口。
出了医院门,发现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老人拉开了车门”上车吧,先回去收拾一下“
车上我望着窗外随着车流远去的人和树,我回想着过去的一切,提不起一点精神,更不愿再想起过去发生的一切,因为每当这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我的泪水总是可耻的决堤。
到了家门口,我望着那萧瑟的二层,多想像我刚上初中那会,每次放学回家都能透过二楼房间的窗看见爷爷那瘦削的身影。
打开了大门,我多希望爷爷能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就算事我记不喜欢的新闻也没关系。
走上楼梯,推开爷爷的房门,看见那没有改变的简单布置,我忍住了眼泪,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呃简单的衣物久下楼,大门外那个老人还是一脸和蔼的笑容望着我“收拾好,那就上车吧,路还长着”
坐上了车,老人递给我一哥档案袋,我打开发现是一本笔记和一封信还有一个指环,我抽出了信抬头疑惑的看了看那个老人。
“你爷爷之前交给我的,没想到还真给这个老家伙先走一步,打开瞧瞧吧”随后老人指示司机开车。
我打开了信封,印入眼前的事那熟悉的钢笔字,那强劲有力的笔锋是爷爷惯有的字迹,和那微微泛黄的信纸相配,“轩儿,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估计我可能已经不在了吧,嗯世间有无数种可能,爷爷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变数究竟有多少,爷爷所知道的事并不能都告诉你,因为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走哪条路是要你自己去选择,不过既然选择了,那就要好好走下去。信我交给的是我生死相交的挚友,先不扯这些了,说正事吧你一直关心自己的身世,你不问我也知道你心里一直想着,我下面会告诉你,这个世界远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忘记了十岁前的一切,那是我安排的,因为有些事情你不该知道,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小就知道,穆家的一切要靠你自己去了解,我这把老骨头也是没这时间跟你去说了,你真以为人死了,就是结束?那才是开始,你如果想走这条路那就拿着这个指环跟我那位老友走,他会告诉你一些事,如果只想平淡了结,那就把这封信烧了吧,指环喝笔记交还给爷爷的老友,嗯,也就这么多了,最后轩儿要记住,‘饶是人心三分恶,人心相交需慎重‘爷爷要说的也就是这些了。此后珍重”
看到这里我心中的疑惑又增加了一重,这个老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一出现,爷爷就走了,我现在纠结要去哪里,我究竟是什么人,爷爷信中说的路又是什么,为什么爷爷不跟我说明身世,这指环又代表着什么?
我刚准备问什么,老人从副驾驶回过了头说道
“好了,现在不问你选择是什么,但不代表不问你,把袋子给我吧”
我茫然地递上了档案袋,又再次陷入了沉思。
在此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到了郊外,老人开了车门,印入眼帘的是一幢二层洋房,古朴的造型诉说着它的历史,门前的飞檐上垂下的爬山虎为这个古朴的小洋房增添了些新意。入门是一间客厅,简单的三人沙发,虽已经泛黄却掩盖不住原有的样貌,房间内布置极为复古,看不见现代的陈设,头顶的垂帘吊灯,更有字画在四周墙壁。在我看着这一切发呆的时候,老人叫了我一声
“轩儿,楼上第一间,你上去休息一会吧,明天还要送你爷爷去火化”
我突然想起,我的疑问现在都没有答复,我大声的问道“着一切都是真的?你究竟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爷爷那封信你看过了吧!路究竟是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我究竟是谁?”
老人道一旁橱柜上自顾自的泡了一杯茶,问道“咖啡还是茶?明前的龙井现在正是时候。嗯小孩子也不懂,还是咖啡吧。”
我对他淡然自问自答的态度完全不能理解咆哮道“你究竟是谁?”
老人端来了两个杯子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后指了指旁边的单人沙发
“坐下吧,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