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身材高挑,饱满而盈余的弹力把衣服抖得要飞起来,隐约的风光像雾中花朵。知道它在开放,却看不清它的花蕊和花瓣。
那些狗见主人出来,壮了胆,纷纷朝罗金这个方向狂吼,吼声里有无尽的话要说,中间夹杂许多令这女孩不解的声音,但女孩哪里管得这许多?
这时,罗金的手掌传来一阵阵剧痛,这严重干扰破坏了他审美的情趣,疼痛使他几乎喊出声。他很想看看自己伤成什么样了,可是看不见啊,阿哥!
幸好,流出来的血也看不到,也许,并没有血流出来呐。
“喂,里面有人吗?有人吗?有坏人跳进去了。快开门!”围墙外有人吼道。
“礼貌点,喂什么喂?你家啊?你知道是谁家吗?随便喊得了么?我来喊吧,四叔,四婶,在家吗?”另一个声音把第一声音打压下去,自己喊得很动听,很亲切。
也许他知道四婶家有个漂亮女孩吧?
罗金见那女孩有了反应:那就是跑回屋子里,边跑边回答呐:
“等等,我就来。”
“春妹,你小心点,有一个坏人跳进你家了,快开门吧。”
那春妹听外面的人这样喊,慌张把那身刚穿的衣服整理好,冲出来把院子大门打开。
那伙人一见门开现出一个惊人美丽的女孩儿,顿时升起一番“英雄救美人”的气概,纷纷把手中的或刀或棍棒握得紧紧,随时准备出手打击那个翻墙翻得太帅的家伙。
那女孩儿见这些人凶神恶煞,紧张的问:
“出了什么事?什么事?有坏人进了我家吗?啊!”
她对其中一些人很熟悉,甚至有的是一起长大的,但久都不太联系了,这些年都各干各的。
那些狼狗见来了陌生人重又吼起,春妹呵斥狼狗,狼狗委屈的摇摇尾巴,又对罗金站的地方吼,春妹怒喊:找打,是不是?狼狗不再吼,可是却对罗金的隐身方向怒视。
“春妹,你看到有个人跳进来吗?”问话的人和春妹打小一起玩过,但这并不代表长大了还可以在一起玩,所以,现在有机会尽管拉近乎吧?她身上的气味真香,要是今天就我一个人追来就好了。他一脸黑里带紫的青春痘,此时闪着平时少有的光芒,在春妹的左右晃来晃去。
“春妹,我们亲眼看见一个坏人跳进你家,你跟在我后面,保证你安全。”青春痘雄壮的说。
这年头,经常上演的是坏人抓好人的把戏呢。
如果不是对这帮家伙熟悉的话,春妹早吓得以为鬼子进村了呢:因为这些人用棍子在院子里这里捅捅那里扒扒,甚至有人想进屋子里去看。
“里面没别人,就我一个人在家里,不可有人跑得进去”春妹果断的说。是的,她刚才就是在屋子的大门里试穿衣服的,客厅有一块超大的镜子,可以很美的穿上衣服后打转转。
她讨厌这帮没教养的人进自己的家,如果刚才知道是这伙人,才不会开门呢,有坏人来就有呗,我有几条狼狗护着,怕什么呢?
我倒是更怕你们呢,那几双色眼不时往我身上瞄,以为我不知道呀?
可是,这帮人实在不甘心,明明见人跳进来了的,可偏偏不见人!
有人去墙头察看罗金留在玻璃周围的血迹,说:
“这里有血,他受了伤,要再爬上墙壁不太可能。”
“春妹,你就让我们进你家看一看吧。”青春痘说。
春妹也有点害怕,想了想,说:
“只允许你一个进去,别人不能进。可是,你要快啊!”
青春痘顿时觉得自己身价百倍,连后果都不考虑,便要冲进屋子。
“你一个人进去,你不怕死啊?”有人阻止他。
青春痘见春妹正看着自己,浑身的血再度燃烧,心想:你们这些不配进春妹的屋子,只有我配,眼红啊?没机会。
他只对春妹点了点头便跨步走进春妹的屋子。
外面的人等了好久,都不见他出来,春妹便喊:
“喂,你还没看完吗?快出来!说里面没有坏人,偏不信。”
一会儿后,青春痘一脸郑重的走出来,当然,屋子里没人啦。
“是不是又跳墙出去了?”有个家伙说。
“有可能哦,既然能跳得进来,肯定可以跳进去,你又不是他,人家本事大,跑了谁知道,在我这里找,算什么本事呢?”春妹说,她的话严重伤了这些人的心,想发作又不好也不敢。
因为春妹的爹是主任,村主任。
“那好,我们去看隔壁家吧。”
春妹家的院子墙与邻居相邻,而且又不是很高,垫几块火砖是可以翻过去的,春妹想。
一等那帮家伙出门,春妹马上把门扣好。在这同时,狼狗重新朝罗金隐身的地方吼起来,而且越吼越猛。
春妹对狼狗呵止,谁知那些狗并不听她的了,还要拼命挣脱锁链。
所有的狼狗都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同一个地方:
罗金隐身之处。
这地方,离他留在墙头上的血迹有五六米的距离,这显出他的机灵,因为他知道,不能在自己跳下来的位置隐身,因为那些人肯定会在自己进来的地方逗留察看的。
狼狗越叫越凶,口沫横飞,口水掉一地,身上的锁链被它们拉得哗哗响,那气势,锁链随时会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