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白正对演武令中五行拳的变化路数了解更多,顿时信心大涨,只要运营得体武馆肯定能再开起来。
将宅门打开,武馆的牌匾再度挂上去,这第一步就算成了,牌匾只有简单的“武馆”两个字,据老爹讲这是因为做牌匾的时候钱不够,只能缩减成这样。
而接下来就是招生,这年头招生才是大问题,武学不被重视,有意向的人又有多种选择,没有点特色还真不能出头。
不过现在还不着急,白正打算先将形意拳学完,不求融会贯通,能打一套就好。
而且他还觉得演武令没有这么简单,学完形意拳之后可能会有别的惊喜等着他。
这会儿白正将武馆的牌匾挂出去,很快这件事就传入了有心人的耳中。
周围足有两个武馆,再加上他这个就有三个了,这一山还不容二虎呢,怎容许又多出一个武馆来。
再说白正那是正儿八经的练家子,其他那两家只能算是花拳绣腿,这么一来自然紧张的不得了。
白正估摸着这两家也应该来了,听到汽车声后索性出门迎客,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从车上下来的不是武馆的人,而是地方新闻台的记者。
车上下来个美女,跟着还有摄像师之类的,白正愣了一下随机反应过来这是要采访自己,说白了就是要给这件事一个交代。
毕竟网上的舆论有时候能压死人,而他这件事在网上炒的沸沸扬扬,过了半个月,也该给出个交代了。
那美女下车一眼就看到白正,大大方方的伸出一只手来与白正一握,“你好我是靳筱竹,新闻台记者。”
白正咧嘴一笑,正愁没有办法宣传武馆呢,就有记者上门,这可真是打了瞌睡就有人递枕头。而且他用眼角的余光瞥到另两家已经有人过来了。
只是碍于有记者在不好上前,靳筱竹背对着他们也没发现,至于白正根本就没有要给好脸色看的意思,更是不会理会,对着靳筱竹目不斜视装作没看到。
靳筱竹作为记者,首先说的当然是官话了,情况得搞清楚才是,最后才问到了这件事对于白正的影响。
这才是关键!白正来了精神,“出了这件事后,我就被收押到看守所呆了半个月,半个月中我多次反省,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但是因为这件事我丢掉了工作,所以现在打算开一家武馆,教人一些武术防身,希望以后遇到危险他们可以自行防卫,其他人呢也就不用冒着拘留的风险见义勇为了。”
只需要这么几句话,就达到了宣传的效果,而且电视台会作为本人态度保留下来。
整个采访没占用白正太多时间,靳筱竹收了话筒算是完工,却没有马上离开,许是因为公费办事无所谓吧。
靳筱竹对武馆的牌匾打量一二,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我能进去看看吗?”美女请求,白正欣然同意,还有意无意的瞟了两家武馆的人一眼。
两伙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这一眼又包含不加掩饰的轻蔑,顾父身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唰的一下火气冒上来就要冲过去。
前不久刚用“碰瓷”地手段陷害了白正,顾父可不能让白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连忙拦住那小子,“给我沉稳点!”呵斥了一句后带着徒弟们往武馆走去。
另一武馆的人也跟上,这莫名其妙的就多了个竞争对手,这种时候可不能意气用事,怎么也得摸清底细才行。
白正带着靳筱竹在武馆中参观,同时也等着那两家上门。
两伙人进门时造成的动静不小,这是在向白正宣告他们来了。
靳筱竹听到声音转身一看就是十几个人将练武场堵住了顿时吓了一跳。
“小正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叔也是为了你好才叫你不要开武馆,你怎么就不听劝呢?”顾父先声夺人,装作一副全心全意为了白正的样子。
身为记者灵敏的嗅觉让靳筱竹察觉到里面充满了浓厚的火药味,深挖下去肯定又是一个故事,“这位是?”她指向顾父,对着白正询问。
倒也不是她无视顾父,而是这种情况下她更相信白正一点,前者带人堵了练武场,后者见义勇为刚放出来,信谁还需要说嘛。
先给靳筱竹介绍一下,“附近武馆的人,这边的是顾家武馆,那边的是跆拳道馆。靳小姐我希望你能留下来,或许能得到一个新闻。”
其实即便白正不说靳筱竹也会留下来,这场面一看就是妥妥的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啊,炒作一下那又是不小的流量。
白正对顾父没有好脸色看,可说话也没落下把柄,“顾叔我这也是重操旧业,你不必为我担心。”那毕恭毕敬的样子让人挑不出刺,潜台词却是关你屁事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