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你怎么不说是他们得罪了我。”
谭大队长果断摇头,“看着就不像,而且人是冲着你来的,一看就知道是你得罪人家了。”
白正疑惑的回望一眼,他还是搞不懂这什么情况,“是几个小混混,不过看着像是踩点的,应该不怀好意。”
作为一名警察,谭正的眼光值得相信,最起码在辨别企图上有一定的心得。
谭正扫了一眼约翰夫,“我和这个外国人被他们发现后,那群人心里有鬼跑了。”
“我不是外国人,我现在已经取得永久居住权了。”约翰夫不满的争辩一句,不过很遗憾这直接被谭正忽略了。
血缘是人分成不同团体的一个重要因素,从古至今一直不容忽略的因素。
白正思索一下没有任何头绪,于是决定放弃,“可能是我的帅已经跨越了性别吧,不用管。”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罗贯在边上调侃,万沁窈跟着点头。
“就是!真不要脸,他们可能是想抓你回去做压寨。”在打游戏也不忘啐一口白正,换了个姿势让自己陷在沙发中舒服的半躺下来。
白正将其直接无视,“先从桩功开始吧,上了一天班正是缓解的时候。”
“师傅。”约翰夫突然一脸严肃的喊了一声,“我觉得可以拿这个当做课间操给那些学生们来做。”
在华夏这么多年,他总算将课间操和功夫分清楚了,但很显然他没有止住将两者融合在一起的念头。
桩功对他来说可能就和课间操差不多,虽然他不知道两者区别何在,但他能分清楚桩功的效果要更好。
白正犹豫一下将其否定了,“不适合。”
得到回答的约翰夫有些失望,但很快就将精力投入到桩功的练习当中。
罗贯正纠结于自己该如何选择侧重点上,按照形意拳的划分他现在正处于小有水平的层次上,想要像白正那样达到正常收徒的水平,还需要单一成形或领会三劲其一。
这对他来说很难抉择,很难决定自己接下来努力的方向是领会三劲还是单一成形,这代表功夫或者技艺上升一个层次。
身边没有长辈,那他就只能询问两者兼备的白正,“你觉得我该怎么样比较好?”
但白正很明显没有指引他的意思,“看你自己。”
类似于这种事,最怕的就是一个半桶水去指点另外一个半桶水,如果两者处在同一层次这方面最好还是选择交流的比较好。
“不过我记得你还没有摸索出关于三劲的任意内容对吧?”这只能算是提醒,决定权仍旧在罗贯手上。
不过这个提醒让他做出了决定,深吸一口气后决定提高自己的技艺争取做到单一成形,“好吧我知道了。”
说完就到一边练习虎形去了。
两人的谈话没有避忌旁人,可就算这样约翰夫和谭正也听不懂,云里雾里但是很厉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