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晚,黄昏时刻一处破败的瓦片房里,夕阳的落辉照射到正在忙活的花灵和老洋人身上。
“师兄,这边就只剩这一间空房了。”花灵看着鹧鸪哨进来开口道。
“出门在外,能有片遮头,便是福气!知足吧!”鹧鸪哨在里面找了个地方,把自己的行囊放下,也是收拾起了一张桌子。
“哎?师兄!咱们搬山向来都独来独往,不与任何外人相同往来,这次为什么要跟他们联手啊?”这时老洋人疑惑道。
“咱们这一派,现在只有你我花灵三人,若是再守着那点老规矩,恐怕找雮尘珠这个事……终究渺茫无望!”鹧鸪哨把桌子收拾好,搬了个椅子坐下,在自己行囊里取出自己平日里记事的本子。
“那为什么非得是卸岭啊?”
“搬山卸岭向来齐名,我倒是想看看这卸岭的手段。”
这时老洋人却来到桌子上坐下看着鹧鸪哨,神情不屑道:“师兄!那卸岭……那是一帮什么人啊?那是一帮乌合……”
这时鹧鸪哨拍了拍老洋人的身子,打断他道了句。
“下去!”
老洋人下来,继续道:“那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能有什么真本事?”
听到这鹧鸪哨合上本子,抬头微微皱眉看着老洋人,平淡道:“闲的是吧?有力气顶嘴了?去!今晚罚你练龟息功!”
老洋人闻言有些不服气,坐在那没有吱声。
“三炷香!”鹧鸪哨低头看着手上的本子又说了句。
老洋人闻言叹了口气,神情无奈老老实实的去准备照做了。
而在哪里铺着冷席的花灵,却是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连忙去取出三炷香,放到老洋人面前幽幽道:“师兄!辛苦你了!”
“谢谢师妹!”老洋人神情无奈的说了句。
接过香,突然感慨道:“还是师妹对我好!”
花灵看着老洋人师兄的背影,嘴角憋着笑,有些可爱。
……
陈玉楼这边,这厮正泡着茶想着白天的事情,突然“砰!”的一声门开的声响,打断了他的思路。
看着冷着脸来到自己面前的红姑娘,偏头无奈的“啧~”了一下道。
“长能耐了?不敲门就进来?”
“老大!为什么让我跟搬山的人去啊?我觉得那鹧鸪哨古里古怪的!再说了,以目前兄弟们的折损,回去从长计议才是上策。”红姑娘没管他的唠叨,直接道。
“别说了!”陈玉楼轻轻拍了下床上的小茶桌,打断她。
红姑娘转身来到一张桌子上做靠着,抱着手臂继续道:“我是真担心咱们卸岭兄弟们的安危,这还没见宝物呢……都死伤好几个兄弟了!”
陈玉楼闻言看着她耐着性子道:“我知道你是好心,要不就凭你这性子,我能容你到今天吗?”
“……跟着鹧鸪哨去,凡是留个心!你不是想知道他有什么古怪吗?凡事留个神。”陈玉楼沉声道。
听到这红姑娘立马站好,有些意外的看着陈玉楼,想了想道:“老大,你的意思是……”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陈玉楼看着上方缓缓说了句。
听到这红姑娘有些明白陈玉楼的用意,道:“懂了!”说完便转身朝外走了,又是“砰!”的一声粗鲁的关上门。
“啧?嗨~”陈玉楼见此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