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见清烟满意,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神情,道:“公子满意就好。”
随即,便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了诱人的香肩,胸口一抹春光若隐若现。
此情此景,看的清烟是一愣一愣,她满头黑线,懊悔不已。
“完了完了,这次彻底栽了,回去肯定要被爹责罚了。”她心想。
花魁见自己衣服褪到一半,眼前的这位公子仍然无动于衷,不禁疑惑:要换做平时的那些人,虽表面上装的翩翩公子,但一进房间立马原形毕露,难道是我的魅力减退了?不行,我得再试试!
“公子怎么了?是奴家不好看吗?”星儿抛出一个媚眼,手从背后轻轻抚摸着清烟的后脖颈,妖媚的说道。
清烟顿时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我这清白之身,难道要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想到这里她冷汗直冒。但现在的她逃不出花魁的手掌心。
就当她一筹莫展,欲哭无泪之时,厢房的门被剑气震开。
一身白衣的青尘持着剑站在房门口,神情冷漠的望着衣衫不整的花魁,竟是没有一丝怜香惜玉之情萌生。
“这位公子,你且速速离开,这花魁乃是妖精所化,若是今日你与她行那男女之事,必会阳气衰竭而死。”
花魁一个转身,衣裙瞬间穿戴整齐,似乎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她看向青尘,说道:“这位公子何出此言?你从何断定奴家就是妖精呢?无凭无据诬陷。奴家可是可以报官抓你的。”
青尘冷哼,道:“哼,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起初我也以为是否会是个好妖,只是贪恋着人间的繁华,所以大隐于市。
但就在刚刚,我跟到你房间门口的时候,就一切都明了了。
你房间的熏香味很浓郁,有一种魅惑人心的效果,但最重要的地方在于,你想用香味来掩盖住你房内的干尸臭味。
如果我所料不假,那些被你吸干阳气的男人,都在你的床铺之下吧。”
花魁脸色狰狞起来,青尘见状,赶忙推出一掌,将瘫坐在地上的清烟推出了门外。
随即,大门自动合上。清烟吓得花容失色,久久无法动弹。但房间之中迟迟没有动静传来,这让她非常后怕。
房间中,青尘祭出循天剑,对准了花魁,问道:“为何无故伤人?”
花魁平静下来,失笑道:“我只是杀了一些贪图美色之人,他们明明家中有贤妻,有家室,有的人甚至还有三妻四妾,却还是要来这等污秽之地玩乐。你不觉得这种人死了也罪有应得吗?”
青尘微微皱眉,道:“休要颠倒黑白!你杀人就是不对,人各有命,他再无耻也轮不到你来,自由天道会惩戒他。”
花魁大笑:“天道!哈哈哈,什么是天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先杀了你,然后再去杀了那个白净小子,看你们这白嫩的样子,肯定比床下那些粗蛮之人美味不少!”
说罢,花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似乎眼前的青尘已是她的口中食,盘中餐。
青尘望着眼前花魁的这副病态的神情,手中的循天破空而出,向前直射而去。
花魁一个转身,躲过一剑。拂袖一挥,一把古琴凭空而出。指动琴弦,阵阵琴音如刀片一般,朝青尘飞掠而去。
青尘接起飞回的循天剑,挥舞起来。
铛!铛!铛!循天与琴音相对,发出清脆的响声。
青尘挥舞着循天,将琴音尽数挡下。花魁见自己引以为傲的琴音对青尘不起作用,露出了疲惫的神色。
青尘见花魁显出破绽,忽然手指结印,道:“雁南飞!”语落的一瞬间,循天劈出一只南飞的秋雁,飞速朝古琴轰去。霎时间,秋雁飞至,与古琴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轰鸣之声。
烟尘散去,古琴化作两半。
花魁见古琴碎裂,眼中气血横流,泪水溢满眼眶,再望向青尘时,眼神瘆人,几近疯狂。
“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念想,你!不可饶恕!”
花魁眼睛血红,身上的红裙炸裂,取而代之的是簇簇桃花盘旋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