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不驯四名弟子惊奇道:“有这回事?”
张雍杰道:“确实如此,杜公子再三相邀,在下也只好奉陪了。”
桀骜不驯四名弟子那日均是现场经历园垭口之战,知道张雍杰名头虽大,但是武功确实有限。
四人当下心态各异,唐桀唐骜唐不三人心想到时候一来可以看个热闹,二来还可以趁乱查看这名受伤的女子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唐驯却想,这张雍杰武功想来也不怎么样,但是名声响亮。这人有意跟自己结交,也提升了自己的名气。到时候只要见情况不对,便从旁暗中相助,给那什么杜公子两飞镖。想必这样,以后跟那张少侠的关系就更近了。
桀骜不驯四名弟子走了,但是司徒雄武等四人却不走,一直陪着张雍杰说话。
到晚上开晚饭的时候,张雍杰取了饭食,当即来到了木榕复的房间里。
木榕复取了饭食,吃完之后,交于张雍杰。张雍杰确认道:“木姐姐,明日早上是最后一次运功疗伤了?”
木榕复点头称是。
张雍杰道:“木姐姐,弟弟明日中午约了人比武,明天中午这里人多的很。还有那唐门四名弟子也要来观战,我看他们不坏好意,还是想要来确认你的身份。眼下李家华山,虽然已经跟蜀山和唐门罢手。但那全是因为互相投鼠忌器,矛盾还远远没有解决。”
木榕复点了点头,但没有说什么。
张雍杰继续道:“所以眼下双方的局面仍然紧张,你要是碰见唐门弟子,那免不得又是一场血战。此处离唐门近的很,如果你的行踪暴露,很快便能够引来大批弟子,那是非常危险的。”
木榕复默然。
张雍杰从怀里取出最后的七八片金叶子,交到木榕复的手里,道:“木姐姐,明天早上你运完最后一次功力之后,你便立马悄悄的从后门走。现下华山和李家的大部队,想来均已经出川了。木姐姐你可以买马经阳平关北上,也可以租船沿着长江出川。”
木榕复拿着金叶子,道:“你救了我的命。”
张雍杰道:“木姐姐不必挂怀,那日在唐门前山,看见姐姐使着轻功,对着弟弟一笑,后来我们又奇怪的碰上,想来也是有缘。明日早上我会守在门外,守护木姐姐最后一天。木姐姐走之前轻轻的扣两下门,我便知道了。弟弟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来送木姐姐了,此时就拜别了。”
木榕复又道:“以后我该怎么来找你?”
张雍杰道:“华山李家和唐门蜀山的恩怨非常复杂,想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化解。木姐姐出川之后,再也不要来四川了。木姐姐也不用来找我,希望木姐姐以后能够好好的生活,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
木榕复淡淡道:“好。”
张雍杰收拾好碗筷,向木榕复拜了拜,道:“木姐姐保重。”说完便拿着食盒出了房门。
而那边客厅上,司徒雄武已然叫道:“张兄弟怎地去了那般久?咱们兄弟都喝了一轮啦。”
那宇文铁柱也道:“就是,来来来,张兄弟,你先自罚三杯吧。”
张雍杰心想,明日早上还要守护木姐姐运功疗伤,今晚务必把这四位兄台给灌醉,最好让他们一觉睡到正午。心念此处,当即笑道:“这就来了。”
席上,觥筹交错,张雍杰一杯一杯的劝大家多喝酒,而自己能少喝便少喝。
尽管张雍杰少喝了不少酒,但当那司徒雄武,宇文铁柱,尤金达和病猫子四人喝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张雍杰也醉意盎然,昏昏欲睡。
张雍杰心想明日早上还要守护木姐姐最后一程,自己可千万不能睡过去,一觉睡过去,早上便醒不来了。这万一疗伤途中,发生什么意外,该当如何是好。
张雍杰当即出得厅堂,感受一下外面夏季的热风,每当自己混混欲睡的时候,便强行保持清醒。
但烈酒的后劲渐渐涌上来了,张雍杰虽然知道千岛电劲能够电击别人,但却不知道如何电击自己。
张雍杰几乎昏睡过去,但他精神强行为之一振。当下运起内力,在全身游走,心里想着只要心里想着一件事情,便能够保持最后的清醒。
张雍杰心念一转,心想自己可以拿出唐门铁鞭,割破手臂,用唐门铁鞭的毒素来刺痛自己。自己服食过大量的唐门解药,自己可运功疗伤,将毒素逼出体外,说不定还能同时将酒精逼出来。
想到此处,张雍杰立即行动。此法果然奏效,随着张雍杰的完全清醒,天色已然蒙蒙亮了。张雍杰心下宽慰,心道:“总算没有误了大事。”
张雍杰心想,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么的奇怪,越是到最后时候,越容易出现什么意外。你越不想要什么,便越来什么。
张雍杰坐在门外,感觉到了屋内温度的变化,知道木榕复姐姐在进行最后一次运功疗伤,成败完全看这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