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见袁飞第二盘下了麻药的肉都被吃光,也不见他晕倒,心中苦恼,让出位置给那粗汉,独自回到厨房,取出酒坛,拿了一大包麻药粉倒进去,取了勺子搅拌了会,抱着酒坛,拿了土碗向门外走去。
推开粗汉,揭开布帘,朝袁飞笑道:“客官不好意思,本店没有清水,只有这半坛酒水,不知客官可喝的惯?”
不等袁飞回复,放碗便向碗里倒酒,顿时间酒香弥漫。
袁飞倒也第一次这般近的闻到酒味,也知凡人喜欢喝这酒水。也想试试这酒倒地是什么佳酿。
待妇人倒满,袁飞伸手取碗,一口下去,只感到一股火辣从嘴延伸到胃中,忽然一种香味回味到口腔内,心中欢喜,这便是酒吗?却是比水有意思多了!
“快!快在来一碗”朝妇人急道。
二娘掩嘴吃惊,这般猛烈的麻药,一碗下去却无动静?是我这药过期了?还是我倒的是白面粉?
袁飞催促下,再次倒满土碗。
“客官,这酒却是店中罕有,不能在倒了,若是不够待来年酿出在给客官喝吧,客官先慢用,我去去就来”
进得门内,朝哪粗汉耳朵伸手扭去,怒骂:“好你个孙二虎,买了假药吗?那书生两碗下肚却像哪没事人一般,你看如何?”
“哎呦~二娘松手,那宋哥儿可是自小相识,怎么可能卖我假药?”
“那书生没事,倒也奇怪,你先松手让我试试”
二娘松手,负气道:“你最好快些,那书生快吃完了”
孙二虎连忙抱起酒坛,往哪大口倒去,不到片刻,便听人倒,坛摔,一声巨响。
孙二娘惊呼!
“二虎!!!”
“这是为何啊!”
袁飞吃完最后一盘,忽听门内声响,持剑起身去看,揭开门帘。
只见门内是厨房,墙壁挂着些生肉,不似猪肉也不似牛肉倒像是人肉,四周木架空荡,只有几个破碗,正中间是一砧板台,上方杀猪尖刀,几块碎肉,远处是哪黑铁大锅的灶台。
向右看去,只见哪妇人蹲下,正扶着一男子哭泣道:“二虎~你快给老娘醒醒”
“啪啪”
几巴掌下去也不见孙二虎有动静,二娘抽泣叫道:“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可恶~呜呜”
听到身后有人揭开门帘,回头看去,只见哪书生持剑看来,心中一慌,连叫道:“二虎快醒醒”手脚慌乱,摸到孙二虎身后尖刀,便拿起尖刀朝袁飞惊叫道:“书生这可是你自找的”
一咬牙,提刀便向袁飞刺来。
袁飞侧身躲过,抬起一脚便踹向哪妇人,口中叫道:“你这是为何?”
“嘭”
只见哪妇人飞倒木架,口中鲜血直流,双眼怒瞪,却是死了。
袁飞向妇人走去,探了鼻息,摇了摇头:“我本无意滥杀的”
出了客栈,回头看到天边晚霞千里飘来,已近傍晚,树下却不见哪老者,回头便向前路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