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念决,向前一扑,化为一道清风向前吹去。
老者正坐船头钓鱼,那女子在船中缝补衣服,船家船尾撑杆,向前方荡去。
忽见一股大风吹来,撑杆老翁站立不稳,险先掉入河面,急叫道:“奇怪!奇怪!几日不见有风,怎么突然便吹来。”
钓鱼老者也险先掉入河面,稳住身形,也是奇怪道:“也是奇怪!怎么突然就来此大风”
忽听身后有一声音传来:“老丈,是我,昨夜相谈,你今日整能弃我而去,是不信我吗”
船家看到前方一股气流化为青烟,旋即汇聚人形,变化一青衣持剑男子,心中惊恐,大叫:“妖怪,是妖怪来了”
“噗通”
只见他转身跳入水中,向哪岸边游去,口中惊叫连道妖怪。岸边赶路商客闻言向小船看来,只当是哪河中鱼妖,上岸吃人,纷纷向路内跑去,一时鸡飞狗跳。
老者闻言,心中也惧,只听得声音似乎是昨夜哪位公子,转头看去,果真如此。
女子被身后船夫惊叫吓到,手中针线扎手,连忙起身出船门,只见面前站立一男子,正是昨夜与父相谈的公子。
老者惊叫道:“公子可是!可是神仙?”
“老丈不必惊慌,我不会害你,我与你妻子是同类,见你船已出行,步行难追,只得施法追来”袁飞拱手朝老者笑道。
“公,公子也是,也是妖类?”老者收杆起身,朝前说道,双手颤动,口齿不清。
“我乃长青山袁飞,本是山中蛇妖,因些事故不得已下山游历,却无害人之心,昨夜听闻老丈所说,心中悲痛,我是真心相助,还望老丈不在弃我,否则我会以为,老丈你是谎言骗我,只为酒中悲谈”袁飞在次拱手说道。
老者惊恐之下,听闻袁飞缓缓说来,心中也平息,流泪道:“公子有神通,虽是妖类,却仗义助人,其心比人好,我虽是人类,却妄自揣测人心,不信于你,是我罪过。”
“公子既然在次来此,我也不好在弃公子离去,只是我和小女一路饱经风霜,饥餐难有饱顿,日子也不甚好过,只怕公子不习惯。”
“老丈说笑了,我虽是妖类,日子也不甚好过。这一路便由我负责取食吧,只是我不会烹饪食物,口味粗淡。”
“公子不必,岂敢劳烦公子,公子有法术取食自是容易,烹饪便交给小女吧”
两人交谈,无人撑船,小船却缓缓顺流而下,不多时,已飘荡到一岸边。
袁飞叫老者安坐,转身向船尾走去,拿了船杆,却不知如何撑船,一时手忙脚乱,看得哪女子掩嘴偷笑,老者也笑。
“呵呵,公子还是船前安坐,我来撑船吧”
袁飞看着微风吹动船只,顺流而下,灵机一动,朝老者道:“不用劳烦老丈,我施法试试”
抬手掐诀,朝船尾叫道:“风来”
只见一股强风从远处飘来,推动着船只前行,速度尤胜此前船夫撑船。
袁飞见此速度还是有些慢了,运灵聚气于指尖,掐诀在叫:“疾”
船尾强风推动,一路乘风破浪,只惊得路边行人纷纷驻足观看,大叫:“奇异,怪哉”
船中父女站立不稳,心中也惊恐,爬伏船上,倒是有些狼狈。
袁飞叫二人进船内,独自站船尾施咒,三人一船沿河向宛陵县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