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只是没有必要罢了。”
严亭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是把脸色又沉了下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古板。
······
有关于李世宗写给李驷的那封信里到底有些什么内容,因为实在没有什么营养,这里也就不详细说明了。
信中大多是一些被打烂了的感情牌,看得李驷浑身不自在,甚至把那天御花园中的问话都说成了园中共游,他是不记得他和李世宗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过。
不过既然应下了这件事,他自然会去做。
至于要怎么做呢,当然还是要从那几个熟人先开始坑起。
月末的时候,李驷带着术虎女来到了云山。
“公子,公子!”
山径间,一个女童还是那样匆匆地跑过了小路,跑到了一间木屋前,满脸欣喜地敲着门说道。
“驷儿哥来了,他说想要见你。”
木屋里,江怜儿正在画着画,听到了门外急匆匆地敲门声,淡淡地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拿着手里的笔,继续画了一只飞雁说道。
“云儿,我教你画艺就是让你修养心性的,你什么时候能够学得稳重一些呢?”
门外的小姑娘被说得脸色一红。
这时,一个人影从她的背后走了上来,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头上,并推开了房门说道。
“小姑娘嘛,活泼一点总是更讨人喜欢的,是你太严苛了,怜儿。”
听到了这个熟悉的称呼,江怜儿手里的笔锋一顿,脸色也黑了一些,从桌前站起了身来说道。
“我都同你说了多少次了······”
“不要叫你怜儿嘛,我记着了。”
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挥着手,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接着又对着身后的小姑娘说道。
“云儿,你先带我的表妹出去玩一会儿吧,我同你家公子有话要说。”
“嗯。”叫做云儿的小丫头脸色红了红,然后就退了出去,只留下了两个人还站在房间里。
这个从门外走进来的人自然就是李驷,对于他,江怜儿确实是有些无可奈何的。
要是别的人敢用怜儿这两字叫他,早就被他给丢出去了,可奈何李驷他抓不住。
将注意力重新转到了自己的画上,江怜儿一边在砚台里润着笔,一边无奈地温声问道。
“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
“嘿嘿。”李驷靠在桌边抱着手笑了笑,倒也不着急的卖了个关子说道:“你猜猜看。”
对于他这不着调的性格,江怜儿只得摇了摇头继续画着画,等到过了一会儿,才是说道。
“是因为那北地边关一事?”
“果然是怜儿,读的书多就是聪明,换做独孤粽子肯定就猜不出来。”
李驷点着头肯定了他的话,顺便否定了一下独孤不复的智力。
“呵,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叫他的话,肯定会拔剑砍了你的。”
江怜儿是也被逗得笑了一下,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笔,整了整桌案说道。
“其实你不必来找我,等我画完这幅画,我自然就会去那里。当年江湖人欠朝廷的人情,现在也该还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