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业仔细思考了一番,点头应允,杨定远也是直接披上银甲,骑着心爱的战马白霜,踏阵而入。
城下叫骂之声不断,只听见城上战鼓雷鸣,鼓点敲击在人心上,只见一白马将军手提银枪,身披亮银甲奔驰而来。
“竺兀骨,吾乃杨定远是也,特来会你。”杨定远长枪一戳,立马在前。
“哈哈哈,杨家小子,还算你有些胆色,我这就前来会你。”还未等竺兀骨纵马前去,副将来贺尔拦住了他。
“狼王稍待,不如让我前去试探一二,怎需要狼王亲自前去。”
见有人主动请求出战,竺兀骨也觉得需要有人试探一下,点头同意,准许来贺尔出战。
只见来贺尔提着狼牙棒,裸露着上身,挂着胸甲策马奔腾,“杨家小儿,何须狼王动手,你这大漠上的水鹅,让我来会会你。”
来贺尔说完后,狼族里面发出诸多嗤笑声,似乎在嘲讽杨定远,杨定远老神在在的立住马匹,也不主动迎战,只等着来贺尔上前。
狼牙棒携卷着千钧之力直扫杨定远,杨定远向后倾倒躲过一击后,直接用长枪作支撑,离开马背,长枪撑起杨定远,一脚踹在来贺尔的胸上,来贺尔旧力刚过,新力未生,一脚被踹下马背。
杨定远见此机会,提起长枪,枪尖万点寒芒闪过,这一枪直接刺死了来贺尔,这人当真是好不中用。
见杨定远一战得胜,战鼓更响,城上的欢呼声更加大,竺兀骨气的是脸色发白,直接拍马而上。
“小崽子,我来会你。”竺兀骨催动战马,手持骨刀,骨刀碰撞上银枪之后,真气碰撞,兵器乒乓作响,打的难舍难分。
杨定远枪法精湛,刺挑抹突样样精通,枪尖如出水蛟龙直奔竺兀骨,竺兀骨刀锋回转,劈挡开这银枪锋芒的倾泻,三十回合两人难分高下。
竺兀骨刀势沉稳劲大,每一击打在杨定远的枪上,都对杨定远的手臂产生影响,手臂上的伤口开始影响到杨定远的发挥,长枪枪势停滞,被竺兀骨一刀震开。
竺兀骨见此良机,准备斩落这大乾将星,骨刀的气罡刀风直接要砸在杨定远的身上。
远处一柄长刀甩过,打在骨刀上面,竺兀骨也不得不退后七步,泠泉再度回旋,被宁安真气牵引,刀光旋转不定,刀气纵横,宁安带着泠泉直接撞向竺兀骨。
若是丹阳子看见宁安这一招,就会觉得与自己的道剑有几分相像,泠泉绕着宁安旋转,不停变换位置击打在竺兀骨身上,竺兀骨应付起来尤为艰难。
宁安又一把接过泠泉,一刀震退了竺兀骨,“咳,阁下好武功,敢问是中原哪里的侠士。”
“东郡宁安。”
“此名倒是闻所未闻,不过阁下是不是要较量一番呢。”面对宁安的强烈攻势,狼王战意燃起,大漠狼族的血性是被激发出来了。
骨刀划过空中,竺兀骨提刀劈向宁安,宁安横斩一招,带着真气的“横斩拦腰”砰然炸响,战场上尘土飞扬,借着风沙的飘荡,竺兀骨轻功施展,跃起时旋转身体,借力使出更为惊人的刀招。
狼族战士的嗜血本能似乎在竺兀骨体内炸响,大漠上的苍狼如今面对的是心中只有一刀的刀客。
骨刀碰触在泠泉上发出难听的响声,两强相争不肯多让,几招过后宁安衣袍破烂,竺兀骨鲜血淋漓。
“哈哈哈痛快,我竺兀骨绝不认输,再来。”
宁安也不多言语,再来一招便是惊天动地的杀招,风扫过黄沙满地的修罗战场,借着风势早已明悟在心中的“扫字诀”行云流水般流畅的使出。
另一边,“苍狼啸月”也忍了许久,骨刀如同一轮弯月,竺兀骨似苍狼暴起,对上宁安的“破锋八式”。
泠泉刀使“力扫千钧”,触碰在竺兀骨的刀上,骨刀崩碎,泠泉划过身前,竺兀骨无再战之力,倒地而亡。
见此情景杨继业立刻下令出兵,狼族气势颓废,竟然是被杀得丢盔弃甲,狼皇竺兀术震怒之余却是无能为力,抢过尸首后调头就跑。
硝烟弥漫,战火燃烧在葬龙关外,血染的黄沙上不止染着多少家国事情,宁安骑着马立在城门下。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宁兄此番多亏了你了。”杨定远端起一杯酒敬给宁安。
宁安大口饮罢,“杨兄任重道远,还望保重,此行不容耽搁,我这就上路。”
宁安骑着马踏过血染的沙场,直奔向昆仑山上。
“事情结束后记得来葬龙关一叙。”耳后的声音渐渐模糊,消失在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