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岳灵珊二人匆匆吃完了饭,梁发举目四下一扫,未发现熟识之人,拉着岳灵珊进了客栈。挡在了岳灵珊身前,手中腰牌对着柜台前伙计一亮,伙计哈腰道:“公子请!”
伙计正想乘机打量一下岳灵珊,梁发眼光直视伙计,脸色微微一沉,气势一放,伙计只觉得心头一震,不由得低头、顺眼,弯腰、退后。梁发挺着腰,斜视一眼,拉着岳灵珊入内开锁进了上房。
伙计偷眼打量岳灵珊的背影,看着婀娜的身姿在前面摇曳着入了院子,心中一热;随后就见得梁发转身关门,伙计急忙低头,伸手就擦着柜台,擦了数下,听得院门关上的声音,放下抹布,轻叹了口气,一脸沮丧。忽听得有人叫道:“小二。”伙计急忙抬头,满面笑容的道:“客户,您有什么吩咐?”
梁发二人一进院子,关好了门,梁发将三个房间看了看,凝神一听,没有发现不妥。进了房间,门一关,二人……
二十岁的岳灵珊与梁发初次定情,最是沉迷。最近在船上,只能偷空才和梁发悄悄拉拉手,早已是按奈不住。今天二人天未黑就谋划此刻,可谓是前戏充足,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梁发毕竟是两世为人,经验丰富,自然一切顺利完成;岳灵珊身子都颤抖起来,梁发待她稍稍镇定些情绪,稍动了动,梁发轻声道:“意守丹田,开始运气。”
岳灵珊一愣,可毕竟修炼多年,早已成了习惯;此时更是愿意听从梁发的,立刻就是运转起内息来。
梁发依着自己改进后的内力路线运转起来,只觉得体内热力奔涌,直冲岳灵珊体内而去;紧接着岳灵珊体内一股内力又是循环转了回来。二人如此,运转内力一个大周天之后,忽然之间,梁发只觉得全身一震,内息已是打通了数处不知名的穴道,一股凉气忽然从左边身体生出,瞬息之间,已是贯通全身。不过三个周天之后,只觉得内息大增。
岳灵珊先是只觉得一股温热的内力冲入自己体内,然后就汹涌而入整个人似乎都被放在了热水之中,身体鼓胀似乎要爆炸一般,身体之中震响不断,已是打通了二十来个穴道。那股热流冲得自己全身颤栗,忽然之间热流也已变得温和。不知过了多久,内息已是收归丹田,岳灵珊只觉得自己似乎能够飞起来一样,自己似乎已经打通了想要打通的所有的经络穴道,大量内力充盈其中。
终究是修炼有成之人,二人分开,各自运转了数个周天之后,相视一笑。岳灵珊道:“发哥,你不会是将内力输给我了吧?”
梁发伸手抱过岳灵珊道:“我们内力交融,双修了一次,内力都是有了增长。只不过你内力比我弱,所以此次增长得多。”
看得已到后半夜,岳灵珊道:“回船上去吧!”
梁发知道岳灵珊是害羞,不过时代如此,如果不回,那就不好说了。二人洗浴之后,穿窗而出,很快来到船上。梁发细细听了听,船上果然已是回来七八个人。二人回到各自舱室睡下。梁发心中有点奇怪:“岳灵珊是初次,怎么没有什么反应?”又一想,已是明白:“练武多年,且内力有成,多年锻炼,体质上佳,故而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舱室之中,不一会,梁发已是沉沉睡去。
早课结束之后,梁发细细体味了下,自己内力明显有了增长,可自己独自修炼依然和以前一样。暗自点了点头:“此次,自己收获不错,以后这个作用应该就很弱了。岳灵珊此次借着自己的内力,打通了未能打通的穴道,内力大涨,也算是一方高手了,以后能倒担起一面之任了;只是心智、经验上还是差了许多。”
早晨,吃早餐时又见到了岳灵珊,二人装作不介意的样子;梁发忽然一抬头,发现岳灵珊目光也正看向了自己,二人目光悄然一对,都是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心中一片温暖。
梁发心中清楚:这是男女之间有了实质性的关系后必然的现象。
岳灵珊午饭之后,又是去了城中。梁发稍等片刻,从正门入了客栈,进入房间,岳灵珊果然正在屋中。
二人温存软语,自然不必再表。
数天后,岳不群已带着众人,弃船登岸,骑马直奔杭州城而来。入了城,众人行至城南一处大院子处。就见得江南庭院风格的门楼院墙,门外有两个石狮子,门口有二人坐在厢房门口。见到岳不群一行,一人转身小跑着向内行去,一人迎了出来道:“岳掌门,少东家,我们东家早盼着你们来了,快请进!”
正说着话,就见得一人快步迎了出来,正是梁有余。只听他说道:“师兄师姐,总算将你们盼来了,师弟这里有礼了。”说着就深揖一礼。
岳不群夫妇急忙拱手还礼:“师弟,师兄(姐)有礼了。”三人相互一拜,也就起来。
梁有余又道:“广元大师,总算将你盼来了!”
广元大师哈哈大笑道:“梁兄,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梁有余伸手肃客入内。众人也不客套,自有人引着安排马匹、行李、房间。
梁有余看了看众人笑道:“这是请赵县令帮忙,买下的院子,也算我家在此地有个落脚之地了。另外,门中在城里置了数个铺子,现在生意很好。”
众人入厅,一翻叙谈,然后是接风酒宴。众人鞍马劳顿,就先休息一下。
下午,梁发父子二人,又细细的谈了谈。
当天晚间,梁有余对岳不群夫妇笑道:“师兄师姐,小弟有一事相商。”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道:“师弟请讲。”
梁有余道:“在二位师兄师姐面前,师弟也不瞒着。小儿想娶灵珊师侄女,愿以黄金千两及家传之轻功心法做为聘礼。”
岳不群夫妇一惊:“这千两黄金的手笔,在江湖中人可谓大矣!最贵重的却是这轻功心法,这可是世代相传、倚之为基的。”
宁中则笑道:“发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更是我夫妇二人最得意的弟子。此事容我们二人相商一下,也要问一问灵珊的意思。毕竟我们只有这一个女儿,想来师弟是理解我们做父母的心情的。”
梁有余笑道:“这是自然,两个孩子愿意,才是最好的。俗话说‘捆绑不成夫妻嘛,’如果两个孩子不愿意,自然作罢。”
岳氏夫妇回到住处,岳不群坐下,喝了口宁中则沏上的茶,沉吟道:“此事若不成,梁氏父子离心矣!”
宁中则道:“师兄,我华山现在离不得此父子二人,只要珊儿愿意,这是最好的了。这事应了,最大危机就过去了。只是‘紫霞功’就是嫁妆啊!此事师兄你怎么想?我是觉得可行。”
岳不群笑道:“梁发轻功远在我二人之上,这心法定是上乘。先问问珊儿,也许她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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