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山子道:“东方为教主这十多年来,正邪双方倒也平静,没有起什么大的争端。这样倒也不必打破。”
方证大师、冲虚道长点了点头。
岳不群看了看天门道长、莫大先生、定闲师太并未说话,沉思着缓缓说道:“此次去福州,送小徒林平之父母林震南夫妇灵柩归乡。却是发现江浙闽一带魔教猖獗,甚至勾结倭寇,意图洗劫台州城,虽因碰巧遇到我华山与雁荡山何三七师兄,未能得逞,可也烧毁房屋近千间,伤亡数百人。更是袭击恒山众位师太,定静师太不幸圆寂。”
看了看众人又道:“虽然当时将魔教在江浙闽分坛高手扫荡一空,后何三七师兄约我一起稳定江浙闽,维护武林正义。”
停了停又道:“从华山到江浙,路途遥遥,沿淮沿江,还需要大师、道长、莫兄助力;江浙一带需要泰山扶持啊!”
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莫大先生相视一眼,皆是点首道:“此义不容辞之事!”
天门道长道:“苏北之地吾一力担之。苏南若有需要,随时可助一臂之力。”
岳不群又对着定闲师太道:“北方之事,还需要与师太携手以维护武林正义啊!”
定闲微笑道:“岳师兄既然信得过恒山,我等虽是女子,可也是武林一分子,维护正义,定不缺席。”
岳不群又笑道:“至于一些魔教之人,意图改变我五岳现状,自然为我等所不容。”
众人连连点头。方证大师合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定闲师太也是合什道:“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天门道长笑道:“岳掌门所言甚是!”
莫大笑道:“自古邪不胜正,此乃天理。”
任盈盈一言既出,突然想起,似乎过去了好长时间了;想了想,起身出门,向任我行的客房而来。出得房中,就见得天上已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地面已有些白了。到得任我行的门前,二人只听得里面有着重喘之声。
任盈盈叫道:“爹爹,爹爹。”任我行没有回答。
令狐冲叫道:“向大哥,向大哥。”向问天也没有回答。
二人相视一眼,令狐冲抽出长剑,轻轻一挥,已是推开了房门。就见得任我行正盘膝而坐于坑上,向问天也坐于坑边,二人双掌相对,显然是正在运动疗伤。
二人只都是行家,立刻明白任我行正在疗伤,二人当即运动相助。令狐冲初时并不明白,只见任向二人脸色极是凝重,跟着任我行又重重喘了几口气,才知适才所闻的喘息之声,竟然是他所发。顷刻之间,只觉一阵寒气钻入了体内。他登时恍然,任我行中了敌人的阴寒内力,正在全力散发,当即依照西湖底铁板上所刻散功之法,将钻进体内的寒气缓缓化去。任我行得他相助,心中登时一宽。要知向问天和盈盈内功虽均高强,却和他所习并非一路,只能以内力助他和寒气相抗,却不能令寒气散去。他自己正将全副真力和寒气抗御,以免全身冻结为冰,再无余力散发寒气,坚持既久,越来越觉吃力。令狐冲这运功之法却是釜底抽薪之道,将“寒冰真气”从他体内一丝丝的抽将出来,散之于外,令他所中寒毒一分分的减少。
左冷禅服用了贵重药物所制丹药,坐于坑上,行动缓缓吸收。只觉得内力正一点点的回到了身上。过不多时,就感觉到了外来寒气加重,身体一片清凉舒适,原来这寒冷的天气却是有助于‘寒冰真气’的修炼。心中暗道:“天助我也。”恢复的速度却是又快了一份。
余沧海来到了左冷禅所居的客户,见得神鞭”邓八公,“锦毛狮”高克新、“九曲剑”钟镇、‘松柏手’丁勉、后面又跟来的陆柏,正围坐院子的厢房里,见到余沧海,都是拱手一礼,神色却是不甚庄重。余沧海心中略有不喜。
可此刻岳不群与自己交恶,可不能再得罪嵩山,知道此时左冷禅正在疗伤,不敢高声打扰了运功。余沧海低声道:“老道特来问问,可有什么老道能帮忙的?”
此人也是当世十大宗师之一,又是盟友,倒也不能太过轻慢,钟镇轻轻拱了拱手道:“谢余观主,暂时还未想到,等掌门师兄调息之后再说,请随我到屋中看茶。”由钟镇、陆柏陪着余沧海到了远一点屋中去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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