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七道:“今晚各派自行安排好值守之人,我等数人轮流值守就是。”
劳德诺与华山众弟子宿在喜客来客栈,负责当晚值守;连客栈中的伙计等都是一一查问了,又去外围巡查不息。众人皆叹华山二弟子忠恳勤勉,果然如所传一样。
第二日一早,众人起程向着太室山嵩山派而来。太室山与少室山相距不过二十里路程;两派相距要远一点,不过四五十里地。也不过到得晌午之时,众人已是到了嵩山派的山门所在。就见弓腰曲背,面黄肌瘦的‘黄面诸葛’陆柏已是带着数位弟子迎候在了山门之前。一见众人,陆柏拱手道:“岳盟主、天门师兄、莫师兄、定闲师太、何师兄、各位同道,能光临嵩山,真是蓬荜生辉,请进大厅说话。”
众人一惊:“嵩山派好快的消息,这是早有准备啊!”
岳不群一拱手道:“陆师弟客气了,吾等担忧左师兄身体,加之有事,就做了这不速之客了。还请莫要见怪才是!”
陆柏笑道:“岳盟主与众位掌门能光临,真是请都请不来的,快请入内,左师兄正在厅中等候。”
众人心中一怒:“左冷禅好大的架子,这是不将岳盟主放在眼里呀!”
岳不群面色不动,笑道:“既然如此,我等且去见见左师兄。”
众人到得院中,就见大厅台阶上,正有个三十来岁的人站立着。见得岳不群进来,手一拱,高声道:“小侄见过各位师叔。”
梁发见此人如此无礼,转身问宁中则道:“师娘,此是何人?”
宁中则道:“乃是左冷禅的长子左英飞,据说深得乃父真传,一身功夫不在各位师叔之下。”
岳不群一众人等见得左冷禅如此架势,即知这是左冷禅的下马威了,众人也不答话。梁发伸手一抖五岳令旗,越众上前,对着此人道:“今天五岳盟主与众位掌门前来嵩山,嵩山掌门左师伯何在?”
左飞英一听此言,双眉一立,虎目圆睁,正欲说话,‘黄面诸葛’陆柏已是抢先说道:“梁师侄,左师兄正在大厅等候。”
梁发冷笑道:“左师伯莫非欲不尊盟主号令不成?”
陆柏急忙道:“岳师兄,左师兄力败任我行,尚未完全恢复,故在厅中相候。请岳师兄及众位师兄进厅叙话。”
梁发道:“今天盟主来此,是有缉魔正事相质询。陆师叔,嵩山怎么派了个不懂礼数之人做迎客之事?难道嵩山已经没人了么?”
左英飞大怒,喝道:“小子,如此猖狂,先接我几招,看有何能耐?”说着,长剑一挥,身形一跃数丈,已是扑向了梁发。
陆柏未见过梁发与令狐冲斗剑,可听说过梁发斩杀‘万里独行’田伯光之事,知道梁发也不好相与的;然而左英飞功夫不在陆柏之下,甚至要强过一些。自己说话有时未必管用,急忙说道:“二位休要争斗,左贤侄,你面前的正是杀了田伯光的梁发。”
话刚说完,就听得‘扑通、呛啷’两声,左飞英已是摔倒在众人脚前,长剑也已是掉落在地;却是一招即被制服。陆柏双目呆滞,一时惊愣无语。
正在这时,就听一人柔声道:“岳盟主,小儿不懂事,得罪岳盟主,左某这厢陪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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