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有余叹道:“发儿,你从小就有主见,文才武功见识都是胜过为父。可为父也有人生的经历经验,想和你说说。”梁有余想了想接着说道:“岳师兄这次做的事,我也是很不满意,可也不会将我们怎么样的?只是满足他五岳盟主的面子罢了,你我忍让一下,也就过去了。”
梁发笑道:“爹爹,我岂能不知此事原由,更知道灵珊今天所言不过是一时情急乱语。可这所有的言行背后,就是视我梁氏为仆从,今日之争论也不过是要我梁氏屈从为属,从此不得自主。岳盟主可敢这样对方证大师?冲虚道长?”
梁发稍停又笑道:“我梁氏当自立,自为一派,岂可自甘为仆为从!从此不得自主。”
梁有余思索片刻,道:“是啊,我们修炼这一身功夫,连官都不愿意做,皇帝老儿也不肯拜,岂能就此为奴为仆?你说得对,是爹爹糊涂了。眼前的事怎么办?”
梁发笑道:“梁岳本是平等的两家,现在是岳家有求梁家,梁家可不求着岳家。平等相待,是根本原则;梁氏自立,决不改变。其他事皆是小事。岳家女,梁氏妇,灵珊自己要清楚。”
梁发叹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梁发笑道:“若无当初,梁氏无事,岳氏恐怕已被左氏所灭了。现在梁氏不过求一平等相待,这是正当、合情、合理之事。”
梁有余点了点头,又低声迟疑道:“那天……?”
梁发起身推开了门,回来后又推开窗。转身低声道:“左伤,现在左内力强于岳;岳剑法身法高于左。”
梁有余面色一动,又平静下来,:“那你今晚早点休息;反正要搬家,今年要不就去江浙过年?”
梁发平静的道:“今年就在陕西吧!也给她一个机会;此事不用急,或许另有变化也说不定。”
岳氏一家处,岳不群见岳灵珊已平静了点,叹了声道:“灵珊,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说嵩山之事是梁发做的呢?梁发当时已去了黑木崖,帮令狐冲去了。”
岳灵珊道:“女儿是气不过梁发,爹爹不过走个过场,他们父子就不能配合一下?还说什么下属仆从什么的。他们本来就是华山门下,若无我华山,他们父子什么也不是。”
宁中则道:“灵珊,胡说什么呢?若无你三师哥,我和你爹爹只怕现在还被人逼迫呢,怎么可能又夺回了盟主之位,重振华山。”
岳灵珊未语,岳不群说道:“是啊,灵珊,以后不许再提这些事了。”
宁中则又道:“华山确实以前对你梁师叔一家不错,可梁师叔一家也为华山尽了力的。这样的人华山派还有不少,可如梁发父子对华山贡献这样大的,没有。所以我们才会结为亲家。”
岳灵珊撇撇嘴,想了想,终究没有说话。宁中则看了看岳灵珊叹道:“灵珊,梁发现在没有华山,你梁师叔过得更自在;华山没有梁发,就这嵩山就很麻烦了。我华山刚兴盛起来,如果再闹内讦,那可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岳灵珊道:“没有梁发,还有大师哥呢!”
宁中则道:“傻孩子,如果连女婿都不肯相助,还有什么人愿意助我华山呢?”
岳不群道:“令狐冲已不是华山派的大师兄了。珊儿,你既是岳家女,也是梁家妇,以后说话行事,要多想想,不何任性胡为。万不可如令狐冲一般,行事不计后果。”
梁氏父子处,梁有余起身道:“今天就说到这吧,我回去休息了,你也休息吧。”
梁发道:“今天我就不回去了,所谓:‘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如果不受到教训,又怎么能成熟?若是以后还是不知轻重,胡言乱语,麻烦就更大。现在让她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明白过来才好。”
梁有余点了点头,回自己房间去了。到了房间门口,看到岳不群、宁中则二人刚好也是走到了自家门前。梁有笑道:“师兄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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