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似说的浅显易懂,可是操作起来复杂何止千万倍。
赵文君练了一会停下来,跑到江平面前,巧目颜兮一耷拉变成苦瓜脸,抱着江平的手臂央求道:“好呆子,好夫君,咱能不能不练武,再练下去我肯定又要出汗。”
江平最怕赵文君对他撒娇,强行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呀,练了这几年武功,竟然还是第三层,在江湖上都属于不入流的。你若是练成第三层功法,真气运行三周天,吐纳天地元气,吸之如白雪遇朝阳,呼之若流水徜徉,两肾火热如汤煎,肾脏精气发动,精炼气神,丹田之气似风起云涌,神清气爽,哪来的臭汗可出。老师辛辛苦苦传授你三年《玉女经》练成这样,真是要气死他老人家了。”
赵文君笑嘻嘻道:“爹爹才不气呢,他尽是为你这个女婿操心,哪还管我练到了第几层。他现在比我更紧张你,甚至都要干杀人越货去偷功法的勾当了。你的身体也是,怎么就那么几本功法有点用呢?”
江平心下颇不是滋味,老师无子,只有文君一个女儿,自己又是他定下来的女婿,待自己竟然比文君更甚,对自己确实如亲子一般无二。
“我也不知,收藏的功法也有十余本,只有三四本能吐纳真气,运行推动。我至今都不知道运行大周天是什么滋味,我还大言不惭的来教训你,真是可笑了。”江平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刚才还说赵文君不能运行三周天呢,他自己连一次都没成功过。
其实江平只是知道自己不能运行周天,但是体内经脉甚多,大周天不行,小周天小脉络确是畅通无阻。但小周天不能将天地元气转为真气,仅仅能存储少量元气在体内。
小周天吐纳真气再多,也不及大周天修炼的快,江平修行六年,至今没有运转大周天一次,故称不得一级武者。
赵文君对江平说道:“我这年纪能运行两大周天已经很不错了。我又不是妖孽。你呀要是能运行大周天,肯定是妖孽中的妖孽!”
江平心下落寞,又不愿在赵文君面前显露,只得压制在心底。
“齐流风,你把风筝藏哪了?还不快交出来?”院落的那边,一声呵斥传来,接着一声闷响和痛哼,像是有重物砸在了地上。
“王哥,王大侠,我真没拿,我要那风筝作甚,昨日风大雨大,或许,风筝被吹烂了,被吹走了。”齐流风的声音不清不楚,像是说话漏风。
江平嘴角起了一丝冷笑,看了看赵文君:“机会来了。”说完,就要往外走。
赵文君急忙跟着,生怕江平受伤。
两院本就挨着,从偏门而出,再入县学院内也就数十息时间。当江平踏入院内,齐流风被一巴掌拍在胸口,砸到了院内太平缸,成安山石居多,防火太平缸均是山石打磨而造结实异常,即便齐流风肥胖的身躯也不能损坏。
“住手!”
江平进场就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尤其王毅。
场中学生众多,还有一个江平没见过的精致女娃儿。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病痨,怎么还没死呢?”王毅看到江平,目光闪烁,言语讥讽。
江平慢步走过去,看都没看王毅,将倒在地上的齐流风扶起,但是齐流风太沉了,又受了伤,自己根本就无法站立,江平力气本就小,导致齐流风又跌在地上。
王毅嘴巴紧闭,江平对他视而不见,气的他直咬牙。看到赵文君,讥讽道:“嘿,原来有赵大小姐保驾护航,我说你什么时候有胆子了在我面前翘起尾巴了。”
江平索性不再扶齐流风,拍了拍手:“就算没有赵小姐,你敢对我动手?顶多语言讥讽罢了。要知道,当初那匪徒公孙羊和你父亲可是一个级别都是四级武者,他的两个兄弟也是四级,在我父面前,还不是砍瓜切菜一般人头落地,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哼,你若不是仗着你爹,你能活到今日?”王毅狠狠道,“外面飞禽走兽那么多,指不定哪天就被叼了去。”
“我就仗着我爹又如何,你在齐流风面前不也是仗着自家老爹么?”江平看了看四周的人,这些学生全部自觉地后退一步。江平最后目光落在白衣女孩儿面前,只觉得她有些灵气,和自己等人有些不同。
“原来学院内来了位美人,我说王公子的尾巴摇的这么勤,这么喜欢人前显摆。”江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