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怎么能这样说呢,在我们凤阳十七八岁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已经不小了。”
“是吗?”花无忧凝眉一副苦思状,又随口道:
“可能是风俗不同吧,我们那里要过了二十岁才能娶妻生子,罢了罢了,错过就错过了,这世上漂亮姑娘多的是。”
“嘿嘿,还是残爷霸气。”王彪不禁竖起大拇指赞道。
他忽得挺着大鼻子嗅来嗅去,又打量一阵子花无忧。
“怎么了王兄?我身上有花,还是我长的像个漂亮姑娘?”花无忧好笑道。
王彪指着花无忧,眯眼笑道:
“花爷,你身上有香味,绝对不是花香。说实话,是不是已经做了什么缺德事?”
“香味?有吗?”花无忧也抬起两个袖子稳了稳,凝眉道:
“是有些香味……”
忽得想到,一定是刚才腾云时离得太近,沾了良缘仙子身上的香气。
“花爷,你这就是承认了吧。”王彪一挑粗眉道。
“承认什么?男女间不就那回事吗?还要我怎么承认,我喝多了,有些事到底做没做也记不清了。”花无忧似笑非笑道。
“嘿嘿,花爷不必解释,我懂。”王彪眉开眼笑道。
“懂就好,别乱说,回去吧。”花无忧也不知他懂了什么,摆着架子道。
距风府还有一段距离,花无忧又好笑问道:
“不知道残爷睡了没有,是不是又喝醉了酒在府里耍酒疯?”
残爷在风家绝对是个有意思的人物,有时一本正经,有时老不正经。
他尤其爱喝酒,一喝酒就闲不住,不是无端训斥家奴,就是敲锣打鼓的做更夫。
搅得夜不安宁,但由于他有风少爷袒护,谁不都不敢把他怎样。
提到残爷,王彪也觉好笑,便道:
“残爷这人哪里都好,就是爱贪杯,惹了不少事,但老爷夫人却很少追究。不过,最近这几日残爷是吃了晚饭就出去了,有时候到天亮才回来,搞不清去了哪里,谁也不敢问。”
“残爷,老不正经,我看他一定是又去找那个卖菜婆子去了。”
“嘿嘿,实不相瞒,我也有所耳闻,只是花爷不说,我也不好随便说。”
“我明白,以后咱哥俩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千万别掖着藏着,但要紧的事也别跟外人说。”
“明白。”
“残爷人老心不老,痴情人啊。”
“嘿嘿,残爷是个爷们。”
“爷们?不是听说,他被风少爷一剑给断了根吗?”
“我也是听说,是真是假谁也说不清。”
“有道理,对了,残爷的事你也不要乱说。”
“我明白。”
花无忧半个主子似的一路教告,不大会儿便回到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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