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阳泉君立刻抚掌大笑:“好,华阳君此语真是高明!哈哈,王子,咱们只要增收商业税,那,郑公需要的钱财就都不是问题了!嘿嘿,那个吕不韦仗着他是丞相,率先偷税漏税,如此奸商,真可谓祸国殃民!咱们大秦向来以农桑为根本,他偏偏要搞商业,还带头拒绝交税,这不是毁我大秦的根基吗?”
很好!阳泉君,这事儿你和华阳君商量着办!哈哈,我估计,咱们明天在朝堂之上又要给吕不韦干一场了!不过,郑公所需要的钱财,头一期五十万金,咱们要先拿出来,随后,就让那些商家分摊了!至于民工,他们的工钱就折合成上缴的粮税吧,如此,我们就可以完成郑国渠的伟业了!
嬴政越说越得意了,似乎已看见了那条长长的郑国渠!
阳泉君听了,自然有点不爽快,却不形于色,赶紧劲酒了!华阳君亦然,立刻向郑国致酒,默契得很!
果然,才一会儿,郑国就不胜酒力,赶紧告辞了!
见郑国走了,阳泉君才嫉妒地道:“王子,你是不是太抬举郑国了?哈哈,把那还未修好的水渠叫‘郑国渠’,这会不会寒了咱们秦人之心啊?别人会以此攻击你的!”
“嘿嘿,祖父,你是不是吃醋了?华阳君,别告诉我你没有!坦率说,叫什么渠对我来说无所谓,叫阳泉渠,又或者华阳渠也无所谓!不过,祖父,那都是名气,又不能当饭吃,对不对?哈哈,还不如你这个孙女婿我更实在,对吧?咱们之所以叫郑国渠,就是要他好好地为我大秦效命!同时,咱们还可以昭示天下,反真正为我大秦效力之人,咱们都可以给他们无与伦比的功名,当然,还有富贵!然后,咱们就可以收天下之心,完成我大秦统一天下之霸业!所以,祖父,心胸放开一些,好不好?”
见阳泉君率先表示不爽快,嬴政自然不敢大意,赶紧劝说他了。
阳泉君思索了片刻,就自嘲地笑了:“好,政儿,你是对的,那,咱们就给他名誉、富贵、美人儿,嗯,这招真妙!哈哈,我看啊,你这一招,只怕比百万秦军更厉害,也许,连什么信陵君、孟尝君之流也要投靠我大秦了,嘿嘿!高明,政儿太高明了,那,华阳君,咱们就分点富贵给他们!”
“诺!哈哈,王子政,听说大王已经把大权都交给你了,所以,王子,你就把咱们大秦的担子挑起来,如此,咱们秦国不统一天下都不行,嘿嘿!”华阳君一向以他的意思为主,当然支持了!
更何况,这王子政如此英明神武,几乎让所有大秦之人都佩服,谁还敢说半个不字儿?
只怕,就是那个居心叵测的吕不韦也佩服了,至少,他已经不自信了!
阳泉君、华阳君等人本来就对他不感兴趣,时时针对他,现在,又有了王子政的支持,当然,就更不爽他了,同时,也加强了对吕不韦的监视与限制!
所以,吕不韦的一切行为,早就明告于天下了,大家都在等他自投罗网!
嬴政自然开心了,笑了:“好,很好,我就知道祖父大人一定会深明大义的,哈哈,来,祖父,华阳君,政儿敬你们!”
“不敢,不敢!”两人都是一乐,随后,就愉快地笑了,赶紧饮酒了。
阳泉君随后一笑,神秘地说:“王子,这华阳君有这外孙女儿,住在巴蜀,长得特别漂亮,前回选美,因为路途遥远,没能送来,这回人终于来了,王子政要不要见一下?嘿嘿,那丫头聪明、美丽、大方,不在芳华之下,王子政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是吗?那很好啊!哈哈,明天上朝之后,我和雨依公主去你们府,华阳君,把酒菜准备好了,咱们仔细看了再说!如何?”嬴政自然明白其中的玄机,乐了,笑了!
华阳君更是爽快,大笑:“是,那,我们即刻回府准备!”说完,打了眼色,就和阳泉君一起离开了,心中自然甜美无限了!
见他们去了,嬴政反而有点心烦意乱了:这天下事怎么都变成了儿女之事了?如此,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事呢,难道,天下间有权势的女人,自己都要一个个娶了,天下才安稳?
他终于体会到了小寒的心境:原来,他是故意逃避皇位的,听太平公主的意思,这小寒王子至少可以做三次以上的皇帝了,可,师父就是要拒绝,原来如此!
只怕,还不是简简单单的如此,也许,还有别的目的?奇怪,究竟是什么呢?
“王子,你怎么了?”雨依公主见他突然间不爽快了,赶紧问了。
嬴政说了自己的感觉,随后笑了:“唉,我有点明白师父了,你瞧瞧,都是太平公主在张罗,可师父却似乎有点厌倦,这就是现实!”
“王子此言差矣,他们只是互相尊重而已!至于这美人儿,王子最好有心理准备,六国贵族多半也有这个心思,所以,王子也必然艳福不浅,哈哈!”雨依公主得意地笑了。
她越来越像太平公主了,也,越来越美丽了!至少,嬴政已有这种强烈的感觉了,而且,越来越强烈!
见嬴政如此痴迷自己,雨依公主得意地笑了,但随后就立刻送他进房了,要他好好地安慰她的那些姐妹!
修建郑国渠当然是一件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情!但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想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特别是他们的想法是动吕不韦的奶酪,自然,一场风波就无法避免了!
次日上朝,嬴政带水工郑国上朝了,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吕不韦见了,自然明白他们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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