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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堂到了狼藉大队门前并没有直接进去,他听到了刘寒山的讲话,心暗笑不已,刘寒山的话,每一句都没毛病,可是每一句都暗藏玄,薛玉堂知道今日恐怕要想收服这只“狼”恐怕是要难了,不过知难而退一向都不是薛玉堂的风格,之前薛玉堂对刘寒山还多少有些愧疚,甚至怀疑是自己过多的猜忌了刘寒山,可是现在看来这刘寒山交给自己的绝对是一个陷阱,而且是一个随时能要了自己命的陷阱。
薛玉堂身后的一千多人,雅雀无声,静静的矗立在原地,他们的纪律性甚至高于狼藉大队,刘寒山刚走到门前,看见薛玉堂坐在马上,笑着快走了几步,等到看清薛玉堂身后人马的时候,先是一愣,紧接着眼里寒光一闪,但是马上就笑容满面的迎着薛玉堂走了过来。
这一切都被薛玉堂看在眼里,不过薛玉堂却是像是没看到一般,见刘寒山走过来,急忙从马上下来,快跑了几步,走到刘寒山跟前,行了一个礼:“刘伯父,抱歉我来的晚了一些!”
刘寒山哈哈大笑道:“贤侄啊!不晚,是你刘伯父我今日军情紧急需要马上赶回北军营!我这一票兄弟就交给你了,要是他们不听话,你给我来个信,我回来拿马鞭子抽他们!放心有你刘伯父在后面撑腰,他们不敢不给面子!”
薛玉堂也跟着哈哈大笑道:“刘伯父,哪里话,放心我一定把这里给你看好了,等着刘伯父随时回来,到时候我备好了酒菜,请刘伯父来我家吃席!”
刘寒山一拍薛玉堂的肩膀:“好小子!放心这里是我的家,有时间我会回来多看看的,也帮你收拾这帮兔崽子!”
薛玉堂笑
道:“好,刘伯父,到时候我一定扫榻相迎!”
刘寒山长笑两声,接过军士的高头大马,一片腿上了马:“好,贤侄啊!我们一言为定!不过今日实在是军务紧急,就不亲自跟你交接了,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伯父我,先行一步!”说完一勒马缰,把马鞭往马屁股上一抽,大马疾驰而出,李子鹏紧随其后,血狼小队跑起来撵着大马而去。
薛玉堂回头看了看一众人,笑道:“好了,该轮到我们登场了!”说完一抖马缰,枣红马迈着步子进了狼藉大队。
狼藉大队各个小队,本来还回头看着刘寒山,一见薛玉堂骑马进来,立马把头回过来,眼里带着不屑。
薛玉堂不管他们怎么想,带着白玲珑等人登到了台上,站在台间,看着底下的一群人,既不说话,也不动。
没多一会儿功夫,就见底下开始窃窃私语,各小队的队形开始松散。
薛玉堂站在台上,一直等到底下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人已经坐到地上,才开口说道:“各位弟兄们!我想跟大家认识一下,我呢先做个自我介绍!”
薛玉堂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底下有人喊道:“我知道你,你不就是大将军救命恩人的儿子吗?放心大将军临走时已经交代了,我们会照顾你的!”
薛玉堂左右扫视了一圈,却未见到说话之人,不过他是修者,很快就找到了坐在地上懒洋洋的一名军士。
薛玉堂笑道:“这位大哥,那可的多谢了!”
军士大模大样的坐在地上,嘿嘿笑道:“薛二公子,不必客气,我们在这梨县也待了十几年了,按道理也算是
你的长辈,这是应该做的!”
薛玉堂眯着眼睛看着洋洋得意的军士和一群哈哈大笑的士兵,又看了一圈四处观望,丝毫不以为意的五个小队长。
“月军师!”
月楠丞往前走了一步,一行军礼:“大队长!”在军营里叫大队长是他们来的路上白玲珑交代的,毕竟当着一群外人,叫主上不合适,而且现在还不宜暴露他们的目的。
“这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月楠丞面无表情的答道:“军营以下犯上,战时可诛,现在虽然不是战时,但军队列队期间等同于战时,按律当诛!”
军士一听月楠丞说按律当诛,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月楠丞大骂道:“你个小浪蹄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看你们谁敢杀我!”
薛玉堂嘿嘿一阵冷笑又问道:“那辱骂长官该当何罪?”
月楠丞看了一眼军士大声说道:“等同于以下犯上!”
薛玉堂突然一下拉下脸来:“这么说,他犯了两条,是必死无疑了?”
月楠丞抱拳欠身说道:“是!”
军士见薛玉堂冷下脸,顿时觉得不妙,急忙张口说道:“薛二公子,你敢!你难道想引起兵变吗?”
薛玉堂回身看着军士冷笑道:“兵变?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今日谁敢为了你兵变?难道不怕诛九族吗?”
军士一听浑身一哆嗦,兵变可不是一般的重罪,他也不相信这狼藉大队会为了他兵变:“队长,救我!”
队伍前的小队长,一看薛玉堂好像是要动真格的,急忙往前迈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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