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贵妇更是把胸口解开,露出娇艳傲人的两团柔软。然后双膝跪地,直把头抬着。红唇微抿,面带烟霞。又轻咽了口口水。极为风情的看向林湛清。
林湛清还是轻度着步子,离三人之有一步之时,林湛清淡淡的开口道:
“请三位自行了结。”
跪在地上三人身子一抖,看向林湛清,目光并没有惊恐,反而有些坦然。与不断颤抖的身子形成奇异的反差。
三人不说话,只是看着林湛清。
林湛清叹了口气,手中长剑闪动,三人便永远从世上消失。
林湛清做完这一切,回到东方婉与沈柔身边。语气平静的说道:
“都解决了,咱们走吧。”
三人虽然都没有马,但是来杀沈柔的人有。
就在离着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几十匹马齐齐拴在树上。
林湛清三人找了三匹好马,往东北方向飞奔而去。
到了中午到时候,最早跟着林湛清三人的黑脸,干瘦,刀疤男子三人,来到这里。
虽然眼前的景象让三人恶心不已,但三人还是极为耐心的,一个个的翻过早已死去的尸体。并且每具尸体上的钱袋,都会让三人发出真心喜悦的笑声。
但这些人钱袋里的钱,远没有之前的人钱袋里的钱多。
三人辛辛苦苦把每具尸体都翻过,找到的钱还不到之前那次找到的三分之一。
三人有些郁闷,毕竟跟在林湛清三人后面的风险实在太大。不管有什么冲突,只要哥仨卷进去,小命肯定是没有。
三人清点完,往前走了几百米。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着。
老三刀疤男子首先说道:
“二位哥哥,咱们这次也算是收获颇丰,不如就这样回去吧。要是再往前,这风险可是越来越不讲道理。”
老二干瘦男子不甘心的说道:
“虽然这次收获少了点,可说不定是碰上这些人手头不济。下面的人肯定身家颇丰,咱们只管远远跟着,不会有事的。”
老三刀疤男子又说道:
“再下面的人,听说可是真正的高手。到了现在,估计接了任务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只有那几位还没看见人影。就咱们哥仨,还想去那几位跟前凑热闹?咱是真不打算活了?”
老三刀疤男子这话一出,老二也是没话讲。毕竟从他们得到的消息看,接下来的人,实在太危险。就他们哥仨的武功,一旦卷进去,根本没有逃命的余地。
老三老二齐齐看向老大,毕竟,只有老大的说的话,才能让两人服气。
黑脸老大,犹豫考虑了好一会。最后只是这么说道:
“二位兄弟实在为难我了,具体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但是,咱们一定要去前面的县城里,找家好的酒楼,好好喝一顿再说。兄弟们,咱们走!”
刀疤老三,干瘦老二听见要喝酒,还是好酒楼里喝好酒。高兴的不行,齐齐吆喝着,
“大哥说的对啊!”
“大哥就是大哥,眼界实在不一般!”
“管那些事干嘛,咱们喝酒去!”
“喝大酒,喝大的!”
……
林湛清三人一上午行了约莫四十里路,此时正午,坐在路边树林中,一处还算开阔的地方。
只是简简单单的干粮和水。加上一小包小菜,沈柔与林湛清大口吃着。而东方婉说什么也要让林湛清先吃饭,自己去一边看守着。
林湛清自然是胃口好得很,虽然只有大饼和水,依旧狼吞虎咽吃的津津有味。
而令人没想到的是,沈柔的胃口一样好得很。
手里拿了一张大饼。用筷子夹着小菜,吃的极为舒服。沈柔这个样子,很难联想到就在刚出发的时候,还对血腥杀戮极为反感不适。
到如今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沈柔已经对杀戮血腥习以为常。而且完全不会有什么无意义的自我责备。
这些天的亲眼所见,沈柔已经深刻地知道。人的命,真的只能是自己负责。人若求死作死,则再无人能救他。
就像那天遇到的和尚道士美艳少妇一般。明明林湛清明确表示可以放他们走,可他们偏偏不走。非要死在林湛清手下,而且死的解脱释然。
不管是什么欲望,只要被欲望驱使。那么,欲望催着人死,人哪里还有活的份。
沈柔自己也有欲望,只不过在很多时候,沈柔的欲望是希望很多人可以好好活着。
但若是人家非要死,非得作死呢?沈柔只能尊重他们的选择。
无论任何人选择的死与生,都是自己的选择。无论选择生或死,自己都必须承认。
骂人,就会被人骂。
打人,就会被人打。
杀人,就会被人杀。
当一个人肆意的对另一个人施加痛苦,那这份痛苦一定会加倍回到自己身上。
一个人所有空中楼阁的骄傲,一定会变成万丈深渊的卑微。
人世间所有的痛苦,都是来源于一个人索取了自己不配的东西。
金钱,美女,夸赞,享用,所有物资,所有的信任。一旦是自己不配的,那么都会变成坠入深渊的极度痛苦。
所有的美好只存在于,两个彼此真心的人。以某种程度上对等的方式,索取与付出。才会懂得那一份平衡的,长久的,美满的,真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