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我师妹与你无冤无仇。伤你的是我,有什么怨恨冲我来。欺负我师妹一个弱女子,你算什么男人!”
林湛清丝毫不为所动,道:
“莽汉,我们只想活命!把路让开,要不然大家共归于尽!”
粗布麻衣男子满脸犹豫神色,低头思量着什么。但丝毫没有让开道路的意思。
林湛清早就不耐烦了,厉声道:
“要么把路让开!要么你师妹去死!”
粗布麻衣男子见林湛清气急败坏的样子,终于松口求饶道:
“小哥莫急!我这就让开!千万别伤我师妹!”
粗布麻衣男子果真侧过身子,把道路让开。
林湛清东方婉见此,心头一松,赶紧骑马向前方行去。
因为要控制李婵,所以林湛清东方婉的马走的还是很慢。
就在此时,林湛清忽然觉得背后有微风向自己袭来。
林湛清赶紧回头看去,一道微小的剑气正飞速向自己刺来。
林湛清想也不想,直接翻身下马,躲过了这一道剑气。半跪在地上,粗气直喘。朝着剑气的方向看去,华服男子的身影出现在山上坡方向,二十步外的一颗大树旁。
刚才真是险之又险,若是再晚一个呼吸,林湛清就已经被这剑气刺穿了。
林湛清虽然躲过了这一道剑气,但李婵也因此脱离了林湛清的‘控制’。李婵正一脸‘惊恐’的往粗布麻衣男子那里跑去。
李婵的速度并不快,好像是腿脚有些不便。粗布麻衣男子急速向李婵跑来,东方婉也赶紧向李婵跑去。
李婵刚才已经跑出了大概五步的距离,还继续向粗布麻衣男子跑去。粗布麻衣男子距离李婵还有不到二十步。东方婉离得近些,只有不到十步。
但李婵是跑向粗布麻衣男子的,东方婉正常情况下,很难追上。
但李婵的‘腿脚’实在是不堪用,正跑着,双腿突然好像错乱一样。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此时东方婉距离李婵有不到五步,粗布麻衣男子距离李婵还有大概十步。东方婉抢先来到李婵身边,把李婵搂起,长剑抵在了李婵脖颈处。大喊道:
“我们与这位姐姐无冤无仇!两位莫要逼我们!”
粗布麻衣男子知道厉害,不敢再往前一步。
华服男子却一点点的往这边走来,林湛清双眼死死盯着华服男子。林湛清知道,粗布麻衣男子并不难缠,只是华服男子绝不肯放过自己和东方婉。
东方婉慢慢的退到林湛清身边,两人背靠着站到一起。东方婉死死地把李婵制住,长剑就抵在李婵喉咙处,随时可以要了李婵的命。
华服男子和粗布麻衣男子此时也站到一起,华服男子道:
“看来我二人提前做准备,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你们都对我师妹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师妹会行动不便?识相点就给我老实交代!”
林湛清‘呸’了一声,道:
“你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东西!你师妹不过是在山洞里睡得有些着凉。本来我们已经打算离去,把你师妹留在这与你二人相聚。你如此举动是什么意思?想借我们的手把你师妹害死吗?”
林湛清此话说的相当毒,简直是诛心之言。
粗布麻衣男子听了林湛清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向华服男子问道:
“师兄,我看小哥说的不无道理。师妹看起来也不像受了委屈的样子。”
华服男子急问道:
“师弟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会害师妹吗?”
粗布麻衣男子马上解释道:
“师兄误会了,师弟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师兄是不是判断错了?”
华服男子口气更加强硬的说道:
“师弟不要犯糊涂!这油嘴滑舌的小子的话怎么能信!若是咱们晚来一会儿,师妹定会出危险!”
粗布麻衣男子此时也不知道谁是对的谁是错的,只知道自己师兄肯定是为师妹好的。
粗布麻衣男子道:
“师兄说的极是,咱们必须提前来。要不然师妹可就真的危险了!”
华服男子双眼盯着林湛清东方婉,一步一步慢慢走近。
林湛清见此大喊道:
“你想干什么?真想让你师妹死吗?”
华服男子微笑道:
“乖乖放了我师妹。我保你两个平安无事,要不然你俩就给我死无葬身之地!”
东方婉只肯把剑死死抵在李婵脖颈,却丝毫不肯真的伤了李婵。
林湛清急得一把把李婵拉过来。长剑死死的抵在李婵喉咙,淡淡的血痕已经从剑与李婵皮肤相接处渗了出来。
华服男子见此还不肯退后,反而慢慢往前走。
林湛清此时已近疯狂,大喊道:
“莫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