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惊呼一声好,暴露原是女儿身。
此时,有一人***而来:“花妞妞,一会背你上花楼!”此人样貌无耻,正是忍着,名无忧。无忧左手执笔,一掠数丈,凌空飞书二字:
尚武。
快!
飘叶止,花雨驻,时空停顿。
梅飞呆,诗已忘;
兰亭泣,词无续;
竹酒颓,歌声嘶;
菊放,画止,弦断。
才子才尽,已再无忧。既已无忧,何不仙去?京城四少携手一起走向山崖,神似醉,心却碎。可是他们就算想死,也成奢望。因为“画”已被静止,谁又能轻动!
因为速度,无忧之势,已经近乎于光电。刀已出,他的右手突然多出来一把刀。原来,无忧的诗与画才只是做了一半。另一半,是血。
“飞血点点映风尘”
正对上了菊放的“漫天花雨疑似梦”。绝杀又是绝句,所以中刀者会快意而亡。
京城,在这西峰之巅,无忧眼看又成惊世好诗一篇。他的刀已挥出,已无可更改。就连无忧自己,也无法再改。他在等,快乐的等,却怎么还不见飞血?
白衣飘,小薇笑,白衣小子太矫情!以上是七妹刹那间的心声。此“小子”,即是那个无名无姓的京西浪子。
浪子潇洒扇为剑,剑气如虹书一“情”。
“情”即是他的诗。
情乃诗之源,无情哪有诗?
诗即是情。
诗的存在,就是为情。
所以,“情”破“尚武”。
此时的无忧,无比尴尬,他的刀已折,笔已毁。应该同样也是因为速度的缘故,刚才的画又在动,无忧却显然动不了了。他觉得眼前一亮,眉毛没了。这股凌厉的剑气,竟然出自一把扇子。
西峰上下,花雨复飘摇,彩蝶飞舞,红叶遍山。一动,一静,又一动,美景如梦之间,胜负已分,诗已成。
他慢慢抬手擦着口水,这是无忧从美梦醒来的第一个反应。他已经没脸再站在这里。所以,他是被人抬下山的。此地,他真不该来。渡海前,青竹寺疯僧的话,应验了。
他输了。
对方年少,白衣,纤细,无名无姓。
不久后,东瀛青竹寺里又添了一名疯僧,就是无忧。原因是:他顽固认为,浪子的那一式剑法,只有正在天上执勤的二郎神,略微看清了一眼。
事实是,浪子于九九重阳登峰会,一字成诗败无忧,奉旨独饮御酒。
救四少,更倾公主心。
十月,国子监披红,浪子文中榜眼。
(状元郎,怀疑目不识丁,系一个政治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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