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与父亲的关系越来越疏远,甚至在12岁时直接搬离林宅,住到现下的别墅里,一人独居,且在温家的帮助下成立了自己的服装设计公司——简约。
时隔经年,林夕14岁,温熙18岁,因为哥哥温凉早早从政,出于种种考量,温熙最终选择投身军部,但想到以后见林夕可能有诸多不易,心下有些不舍,最后去林夕的住所找她。
一路驱车直往,像一阵风似的,十几分钟的路程没用几分钟就到了。敲门后还没等门完全打开,就将出现在眼前,自己思念良久的小人抱了个满怀。
“夕儿,我马上要走了,你有没有什么要表示的?”温熙弯下腰去,将脸凑到林夕跟前道,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要走了?去哪?你不是在帝都财大混得还算不错吗?”林夕本想不客气地给眼前突然抱住她的不要脸的某熙一巴掌呼上去,但听到温熙所说的话后忍了下来,不由惊讶地出声询问。
“我要去部队了,重点是你不表示表示吗?”温熙意有所指的说道。
“表示.....额.....表示什么?”林夕装傻道,然后顾左右而言他“你怎么突然想不开要从军,是温太爷爷的决定?还是温伯伯的决定?”
“是我自己的决定,多历炼历炼自己,只有等我足够强大了,才有资格娶小夕,不过你个没良心的小家伙,难道没有一点舍不得吗?”温熙委屈道。
“既然你不主动表示,那我就自己索取了。”说罢,便用一手将林夕抱了起来,用另一个手将林夕的下巴拖起来,毫不犹豫地对着林夕泛着樱花粉色泽的唇吻了下去。
温熙亲了一下后,就立马停下,脑海中正回味着,软软的,冰冰的,似乎还带点香气,刚准备把她放下来,林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呼了一巴掌,终于把之前没呼上的那一巴掌给补上了,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
只听啪的一声,温熙立马反应过来,捂着脸,内心感慨:小夕夕这丫头手劲儿也不小啊!
温熙怕她再来这么一下,不得把她先放下来,刚放下来脚上又感觉到一阵疼痛,这个死丫头,这么多年白疼她了,不就亲了一下吗?至于这么明目张胆的谋杀亲夫吗?
“哼,禽兽。”林夕下来后还忘踩上一脚,然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怎么能叫禽兽,这顶多算是对未婚妻提前施行权利。”
“我还小呢,混蛋,更不要说以后嫁不嫁给你还不一定呢!”林夕气愤地说道,一个不留神,初吻就这么的没了。
“除了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我倒要看看整个帝都有谁敢和我抢人。”温熙霸道地说着,用手指腹轻轻抚过林夕的樱唇。
但看到林夕越来越火大的眼神,温熙下一秒就立马变怂了,神情间透露出几分委屈,可怜道:“好了,好了,我马上就要走了,以后见一面也不容易,你就不要生气了吗,我的小夕夕。”
林夕眼里不停忽闪着光,却刻意避开与温熙对视,不再说什么。
“你还小,我会慢慢等你长大,我也会越来越强大,未来,我会一直一直保护你,好吗?”
林夕从未怀疑温熙说过的每一句话,因为她知道从小到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温熙都会默默守护在自己身旁,甚至无条件帮助自己。
温熙知道小夕夕一向嘴硬心软,摸了摸林夕毛茸茸的头发,心软得一塌糊涂,又继续说道:“等我变强的时候,答应嫁给我,好吗?现在我虽是在问你,但不需要你立即回答,因为我会给你时间去考虑,等我回来再告诉我你的答案,即使不是我想要的也没关系。”
离别的伤感充斥了整个房间,林夕忍不住伸出手去拥抱了一下他。
温熙眼里快速闪过一道亮光,心中暗叹:这是自己守护了十几年的丫头啊!不管怎么样都要疼着。
在他们分别的6年里,林夕越发出落的美丽,从小就是美人胚子的她不出意料地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从帝都英才高中顺利升到帝都商大读书,其间收到的情书塞满了整个课桌,但她从来不以为意,看似性格开朗,待人温和,和谁都能聊上几句,但在林夕心里,这些人也只能算作是点头之交。
如果非要说林夕有什么朋友的话,这么多年也就苏浅算一个,还是偶尔才见一次面,但两人的关系却是铁的不能再铁了。
虽然,两人一个除了学习,全身心投入自己的服装设计公司,另一个女承父业,全身心地钻研医术,从爷爷那一辈开始就一直是温家的私人医生。
在林夕20岁时,将自己旗下的服装设计已推向了国外,除了最初成立时温家帮过她一把,之后都是林夕单方面努力。
而作为林夕的未婚夫温熙也毫不逊色,直接进了帝都勤务中队,虽然受管束但也是种荣耀,去那的人要么是有关系的,要么是有一技之长的。
不久,温熙被调任至军队科研部,主管国家二级保密资料,监测并探查邻国的动静,还包括排查境内的不法分子,这本是一份不用饱受枪林弹雨的美差,但其后温熙便以寻求历炼为由,卸任国家军事科研部副部长。
这位年轻的副部毫不犹豫地舍弃了到手的荣誉,转身又回到了部队中从头做起,这份气度实在让人钦佩。
之后,温熙在各种各样的任务中舍身忘死,杀死过混迹多年的阴险老头,深入过敌国政地获取政治资料,几度艰险,在每次生与死的较量中,侥幸活了下来,一路扶摇直上,飙升的速度让人眼红,但这毕竟是人家用命换来的。
两杠四星,帝都最年轻的大校,实至名归。
温熙不是没有在伤重时想过一死了之,但想起自己还没实现对小夕夕的承诺,只是靠着信念死撑下去,九死一生,成就了如今令人闻风丧胆的温大校。
六年,何其长,又何其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