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杳一大清早就被祁恒叫到了他的屋子,见到他的时候,还打着哈欠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
“宗主,你这一大清早就找我是什么事啊?”
“还睡?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祁恒一个巴掌拍在云杳脑门上。
云杳被这突然一巴掌拍的一个激灵,立马清醒了三分。一个念头缓缓冒了出来:今天可不就是原身父亲的忌日。
“啊,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云杳恍然大悟。
“今天我和你一起去探望他。”祁恒道。
云杳有些纳闷。往年他父亲的忌日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去为他扫墓,今年为何宗主要同他一起去?
祁恒见云杳一副疑惑的表情,说道:“怎么,我去看看故人不可以吗。”
“咳,没有没有,宗主您开心就好......”云杳道。
清晨的春风虽不似冬风那样刺骨,但很寒冷。荒芜的墓地杂草丛生,一派萧瑟。云杳站在一座坟墓前,盯着面前光滑而又冰凉的石碑,打了个寒颤。偏头,祁恒仍定定的立在那里,盯着石碑的双眸有些涣散,不知思绪飘向了何处。
“云杳。”
“嗯?”听到自己的名字,云杳一个激灵答道。
祁恒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檀木匣子,沉重的交到云杳手上。
“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当初他拼尽最后一丝气力将你交到我手上,留下了这个。他说,待你修为有成,找个合适的时机交给你。如今,你也长大了,我想,是时候把它交给你了。”
云杳接过檀木匣子,摸了摸它光滑的外壁,心里不自觉的流露奇异的感觉。原身对他的父亲云胜寒可以说是毫无记忆,不知他留给云杳的是什么呢?
祁恒俯下身轻轻触摸写有云胜寒三字的石碑,喃喃道:“胜寒兄,我已经按照你的嘱托将匣子给了云杳,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祁恒严峻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伤感。
或许是受到祁恒的影响,云杳也肃穆的看着石碑。二人静默的立在墓前,浑然忘记了时间过了多久。
许久后,祁恒才缓缓开口。“走吧。”
二人一路无言的回到了宗门,云杳刚回到赴溪阁,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檀木匣子。
檀木匣子里只有一封信和一枚环形玉佩。
云杳抖了抖信,将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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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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