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外形这一关就过不去。
当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一个人的时候，不管这个人内在才华有多伟大，他也看不出来。
“我警告你，别再跟我这出难题。你在我这上班，难道不占我们这里的工位吗？难道我们不发你工资吗？我们公司可也没有闲钱养你这种没用的人。赶紧走！”
“你就真的觉得，我的音乐一文不值吗？”
“我也听你唱了，你连歌词都唱不清楚，还叫歌手？你这样的要是能火，我他么吃一年的屎！”袁瑞说话越来越难听，一点面子不给留。
这时候，张凡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袁瑞看到张凡的一瞬间愣住了，心想着这小子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而且身后还跟着廖昌盛，莫不成，因为他给朴书做的音乐出了成绩，廖昌盛想要让他回来接替自己的这个音乐总监的位置？
袁瑞心里觉得大事不好，但是表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这次对张凡的态度和之前相比，简直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他先是跟廖昌盛打招呼，然后又笑脸相迎的跟张凡握手。
“老弟啊，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这些天你可够火的啊！应该挺忙帮吧，现在在哪高就啊？”
最后半句是袁瑞要说的重点，他主要想知道张凡现在有没有下家了。如果有下家，那就放心了，但要是没有，这明摆着就是要来取代自己的！
张凡能看出袁瑞这点花花肠子，故意说道：“廖总准备让我回来帮忙。”
“哦……哦……回来……回来好啊，咱公司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着啊……还是回到经纪人部门吧？你跟彭一山关系好，你俩在一起打配合，那绝对是珠联璧合啊！”袁瑞试探的问到。
“经纪人部门我是不打算回来了，我就看你们这个音乐部挺好。”张凡笑着说到。
“好什么好啊，廖董可知道我这些年有多心酸！苦活累活全是我们的，你又不是没在这干过，公司那么多好部门的，还不是你随便挑啊！”
“行了，张凡，别逗他了，再说下去，袁瑞得哭了。”廖昌盛帮忙解围，然后又说道：“张凡想看看这个周杰轮而已。”
“他啊，他有什么好看的，总想混进公司，真以为我们凌云是垃圾场吗？”
廖志勋出师未捷，花重金打造的优质偶像，在娱乐圈都没闪亮登场就迅速跌落。因而不少圈里的人嘲笑凌云就是个文艺圈垃圾场。凌云的所有人也觉得这是个挺耻辱的事情，没想到袁瑞这嘴上没个把门的，一顺口就说出来了。
廖昌盛脸色当时就耷拉下来，变得的很难看。
张凡不在乎他们公司的事情，而是直接跟周杰轮说道：“把你的歌给我看看行吗？”
周杰轮略有犹豫，因为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干嘛的，自己辛辛苦苦写的东西，万一被别人拿走剽窃了可就不好了。
袁瑞瞪了他一眼，说道：“他是张凡，这几天京城最火的音乐人了！你应该听过他名字吧！”
当时周杰轮眼睛一亮，十分震惊，说道：“哎呦！你就是张凡啊！我听过你写的歌，真的很不错呢！但是吧……也有一些缺点……”
“唉唉唉，你算老几啊，你在这给张凡挑毛病？”袁瑞飞扬跋扈的说到。
张凡没理会袁瑞，继续跟周杰轮说：“有什么毛病，你说来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