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所以……”
许烟再次打断了他的话：“所以十二天以后，我们是不是该商量下，如何对外公布分手的事？”
她始终惦记着要“分手”。
“许烟……”沉默片刻，赵牧阳喊了她一声，“其实我们……”
许烟偏过头来看他：“嗯？”
赵牧阳的话停了下来。
许烟微微皱眉：“你想说什么？”
赵牧阳抬眼看她。
刚才PD问起初遇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了当年的画面。
雪白的脊背，身材纤细得连弓起的脊骨都看得到。
她就那样瑟缩在走廊的角落里，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虽然进入娱乐圈后，她的妆容，气质，包括行为举止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眉眼之间，依稀还能看得出当年的那抹青涩与稚嫩。
正如回答的那样，当他注意到许烟这个人时，她并没有发现他。
甚至当时那个场景他在场，她都不知道。
漫长的等待，使得许烟变得有些不耐烦。
当然，她对赵牧阳想说什么并不感兴趣，可出于礼貌，她又问了一句：“你刚才到底想说什么？”
从回忆中抽离的赵牧阳，微微抬眼。
眼前女人的样貌，似乎与记忆中那个哭泣的女孩相互重叠。
他想说，其实我们可以就这样下去，慢慢的变成真的，不好吗？
但话出口的瞬间，看到她的反应，赵牧阳知道，就算真的问出口了，她的回答是，不好。
他可以想办法让她说“好”的。
可是这个“好”字里，能有几分她的“心甘情愿”？
还是舍不得逼她啊。
想着，赵牧阳笑了笑，很无奈的那种：“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