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之所以这样慌张，是因为照片上女人的那张脸，就是周婵自己。
“你这问题问得多傻逼？”方然挑眉，“为什么会有这张照片？找人拍的呗。”
“老板说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敢偷留着我们老板娘的照片，那就试试被人留着照片的滋味。”
“我想你的照片，比我们老板娘在酒吧里喝酒的那些，尺度要大的多了吧？”
“一旦放上网了，你说丢人的是谁？”
“到时候吧，赵牧阳工作室会正式发布申明，因为周婵此人，人品卑劣，行为放荡，所以旗下艺人许烟坚持要解约……”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这间会客室里啊……有探头。”
有探头，也就等于说之前周婵和赵牧阳的对话都被拍下来了。
“嗯，经纪人痴心妄想表白旗下艺人男友，企图插足别人感情……”
“不行不行，这标题有点长，热搜塞不下……”
“那要不许烟前经纪人横刀夺……”
“也不行，毕竟老板没鸟你，横刀夺爱四个字不成立……”
“那……”
方然喃喃自语的话，一字不差的被周婵听进耳里。
当然，这些门道，她懂。
混娱乐圈那么多年，她带出过不少艺人，过去为了博人眼球，有些手段她也用过。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些见不得光的玩意，会落到自己头上。
“别说了……”
她声音很轻，方然一时之间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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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不起，今天有点累……先晚安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