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她也倏然一笑,如出水白莲,如海浪潮涌,涌到他心尖。
她以为昨日一见,便是永远的追忆了,怎想,他会再来,真若做梦一般。
海风吹着,他们对望着。
胡杏好似在看一幅静止的画。
“喂!你们认识啊!”,一声嘎嘎之音打破美好,胡杏皱眉看着二人。
如泠道:“昨日就是他救我性命。”
胡杏瞪大了眼睛:“什么!你就那位少侠!”,继而捂起嘴巴,惊讶状。
这么帅还有一身武功,简直没有天理了。
景誉对她道:“我是来看看你是否安好,不能贩鱼,自然没了钱财,如有需要我帮助之处,一定开口。”
如泠恭敬道:“我一切都好,如今在村中作坊里晾晒鱼干,刚好度日,多谢恩公挂念。”
“没错没错!那作坊就是我家的!”,胡杏咧嘴插话。
景誉却没听进去,他凝视着她鬓角的汗珠,不知为何,有为她拂去的冲动。
终还是正了正神,手指不知所措的攒起。
如泠亦有些慌张,拂拂发髻,几道血痕刚好被景誉瞥见。
“这伤是怎么弄的?”,他担忧道。
她有些慌张道:“树枝划到的,不打紧。”
他又追问道:“可用了药?”
如泠顿了顿,吞吐道:“就快好了。”
胡杏在旁巴巴地看着,两个人便略显局促。
“那就好,多保重。”,他收起沉沉的目光,转身,缓缓向马的方向走去。
我带你去药铺可好?这句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
不知为何,她的每个神情开始牵动他的心思。
而她,又何尝不是,何尝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