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正笑得得意呢,门被人一脚踹开。
方亦深领着头盔进了房门,脸都没抬直接上了楼。在楼梯口碰到柳素闲,笑了笑,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将楼下的咆哮挡在门外。
“混账东西,什么德行。”
方子由看着方亦深理都没理他,起了摔了手中的杯子。下的柳舒容一个哆嗦,眼底雾气氤氲,带着几分埋怨地说:“您冲我发什么火呀,我又没惹您。”
啧啧,这话说的,真刚。
方子由一看小女儿委屈的小模样,忍者怒火,安慰着女儿:“都怪那个逆女,容容别生爸爸的气了,想要什么爸爸给你买。”
“真的吗?”
“当然。”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那我要‘落红’。”
“这个啊,容容换一个怎么样?”
“海棠秋。”
方子由抓抓头发,这丫头为何这般执着呢,她要的这些,不是不想给,是给不了。
“哼,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了,爸爸以后不要再骗我了。”柳舒容说完,哭着跑开了。
方子由无奈,落红是亡妻的遗物,海棠秋更是亡妻自己的产业。
妻子去世,她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归方亦深所有。以他跟方亦深之间的关系,又如何能要的来。
再者,他一个大男人,觊觎亡妻的财产,如何开的了口。
房间里,方亦深听着他们的对话,低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年母亲还是林家小姐的时候,在设计上独树一帜,“落红”便是她最得意的作品,在国际上有很高的荣誉,也是至今无人超越的存在。
海棠秋更不用说了,享誉国际时尚界的设计工作室,三年只出一批珍品,数量或多或好,每一件都是有价无市。
柳舒容算盘打得响,她是个艺人,别的不说,只落红这一套首饰,她的身份地位将会一跃千里,更别说再有海棠秋做门面了。
方亦深洗了澡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依旧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坐在沙发上的方子由,气得方子由又摔了一个杯子。
好歹也是个操劳过民生的人物,一天之内浪费了两个杯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心疼一下劳苦大众。
不过方亦深才不管那么多呢,她去了驱车进了一条古色古香的巷子。
巷子里很幽静,飘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岁月的气息,难得的让心心旷神怡。
她将车子停在一个院子门口,看着旁边那家叫“颜如玉”的古玩店,听着店老板对街上的传统药铺老板聊天。
“女娃娃今儿歌终于像个人样了,哈哈哈。”
“可不是,做个人多好。”
两个老头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