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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沈月白惯会撒娇(1/1)

    此时,另一处,仙雾袅袅,一看便是洞天福地、神仙居所,一美艳女子歪靠在榻上气得咬牙,“该死的狐狸,坏我好事!”本来那阵眼被拔了,再找个东西镇上去就行,那鲛妖也是,折便折了,她再寻人去守阵便是,就差两人了,今天就能阵成,谁知那狐狸竟设了障,碰不得入不得,她费尽心思设下的万人阵就这样废了,着实不甘心。

    “铃环仙子,仙尊有请。”仙童在门外唤道。

    铃环一听仙尊请她便知不好,但她只能硬着头皮去。

    “本尊已命沈月白建立车站,供三界相通,你莫要再做多余的事了。”仙尊还是一脸和气,铃环却气不顺,三界相通,那仙界和人界不是又能来往了?

    “仙尊,恢复和妖界的往来便是,为何要和人界来往?”仙界女子甚少,仙界男子大多要与妖族女子结亲,否则便要孤老终生,当然,找个男仙也可以,但毕竟少有人喜欢和自己一样的男人。沈月白一战成名,用血肉之躯撞断了三界之间的界碑,也断了仙妖二界的“鹊桥”,仙界男子多年来独身者甚多。

    提起沈月白,仙界众男子无不咬牙,当然,沉迷男欢男爱的不会。

    “仙妖结亲易生大患,与人族结亲才无祸患。这车站只沈月白能建成,你不许生事。”仙尊合上眼不欲多言,铃环只好行礼退下。

    她咬咬牙,决不能让人族上仙界!

    为了让人族和仙界通婚,竟不惜唤醒心腹大患沈月白,仙尊怕是老昏头了。铃环想了想,没回自己的铃仙洞府,去了天外天。你不让我多事,我就不能找人多事了吗?

    沈月白被非墨叫醒时已是深夜,他满头大汗,睡得极不安神,非墨唤了他几声都不见醒,最后还是用凉水冰醒的。沈月白被冰的一瑟缩,睁眼就见非墨守在床前,他动了动手,这才发现自己满身汗津津的。“起来沐浴,汗湿了睡着会着凉的。”非墨搀着他起身,动作小心,呵护备至,沈月白一囧,又是沐浴?

    连打两个喷嚏,沈月白知道不能耽搁,赶紧去了屏风后沐浴,坐进浴桶里才舒了口气,舒服多了。又想起非墨,“你怎么在这里?几时回来的?”

    哪知非墨不好好回答问题,竟走到屏风前,非墨颀长挺拔的身影映在屏风上,沈月白胸腔里扑通扑通乱跳一起,就像有只兔子在胸口乱蹦,奇怪,没有心是什么在跳?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他听见非墨低沉好听的声音问道:“月白,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沈月白又红成一片,连水底下的身子都红透了。

    登徒子,看见就看见了,还要来问一下!

    这和新婚夜手不留情耍了流氓,第二天还问舒不舒服的臭流氓有什么不同?

    ……沈月白默默往水里沉了沉,天啊,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月白?”非墨没听见回答,听见水声停了,他怕沈月白在浴桶里睡着了,哪知绕过屏风竟看见一只红透的虾。沈月白把脸也沉浸了水里,浑身都是红彤彤的,要不是非墨试过水温,简直要认为他被烫熟了。

    非墨坏心乍起,一手探进水里去勾膝弯,一手托在脑后,不等人反应便将人抱了起来,一路走一路用妖力烘干沈月白身上的水,他还不让装晕的人好过,轻轻掂了掂,恬不知耻的说着:“太瘦了,太瘦了,硌手。”沈月白垂着头,不敢去探究那人视线落在何处,心里却想着,硌手你也抱?

    等非墨将他放上床,他便掀开被子往里一滚,趴在被子里继续装晕。

    非墨无奈地笑了笑,“晕倒的人还会盖被子?”沈月白不理,非墨揉了揉鼻子,这下是真恼了。

    但他心里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很是不甘心。想了想,他从怀里掏出两只鸟,放到沈月白枕边,又轻轻摸了一把那人的头发,“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出门就拐进了乌樟的房间,乌樟正立在窗边和窗外一棵树聊天,他想知道更多关于“万人阵”的事,然而这棵树并不知情。

    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见是非墨,他便和树道了谢,关了窗子。“有事?”乌樟问道。

    非墨点点头,在桌边坐下,“问点月白的事。”乌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有求于人还一副大佬样。

    “今天怎么想起问了?你不是让我装不认识你吗?”不怪乌樟耍态度,非墨的确初次见面时和乌樟打了招呼,要假装陌生人。

    非墨倒水的手一顿,“月白好像恢复了一点记忆,他说今天破鲛妖迷阵是打的响指。”本来是打算和爱人重新相爱一场,谁知爱人的记忆封印摇摇欲坠,那么当然有必要把一切都弄清楚。

    乌樟愣了愣,想到之前自己的困惑,沈月白这两日的确比之前多了些活气,但他没往记忆恢复那边想,毕竟,他不知道沈月白失去的记忆都是些什么。“那你想问什么?等他记忆恢复再问他不就好了?”

    非墨摇了摇头,沈月白惯会撒娇,但他从不说累说疼,等他恢复记忆,问起身上的伤,还不知会怎么撒娇耍赖搪塞过去呢。“月白的后背有好多伤。”非墨的语气满是悲伤,最无奈便是如此,一朝闭关生死永隔,好在,虽不知是何种机缘,他又醒了过来。

    失去记忆也不怕,总归还在他身边,多的是岁月去找回记忆。

    但从前白玉般无暇的爱人竟变得伤痕累累,非墨感到既心疼又有几分手痒,想把那人抓来打一顿,教训一下,怎么就不能等等呢?等我出了关,一起面对不行吗?

    乌樟认真地看了看非墨,他一直对非墨有些怨怼,沈月白受此大难,非墨竟然没有现身,原来竟是不知情么?

    “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伤痕累累了。”乌樟也没什么可说的,他不是一直跟着沈月白的,怎么受的伤,受的哪些伤,他也说不清,只知道看见的时候,那人就躺在血污里奄奄一息。

    非墨闻言只觉更加难过,他急切地问道:“那你是怎么遇见他的?”这是乌樟从没见过的非墨。

    满脸惶急,焦躁不安,和他见过几次的那个高深莫测的大妖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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