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段无法忘怀的日子,正是因为无法忘怀,所以介怀,时候我们总是想方设法的去忘记,可是越想忘记,越无法忘记,它们就如种在你心里的一颗种子,迟早会发芽,开花。
1
有次我们讨论什么是犯贱,大家纷纷发表言论,阿吉咽下嘴里的半口饼干说:“我觉得犯贱就别人叫你去吃一泡屎,你还问是什么吃法。”说完还舔了舔嘴。
好形象的比喻,我们集体无语。
小文摘下那副掉色的眼镜说:“所谓犯贱,贱者,人共有之,而犯贱,则是一种性格。”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说人话。”
小文把头默默的把头低了下去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说:“靠,你大爷的,那你还说这么半天。”
小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说多点不显得有文化吗。”
我看向蜷缩在角落里的“觉主”,觉主新转来时好像叫杨什么,由于平时他总是睡觉,所以我们给他个封号觉主,以至于时间久了,我们只叫他觉主,至于真名,倒是忘了。
觉主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跑出了屋子。
过了一会儿,觉主手里出现了一碗饭,觉主右手拿着绿箭,然后把绿箭放入米饭里,搅拌着,然后吃掉,说:“看到了吗,这就叫做犯贱。”
我们怔怔的看着这一幕,阿吉开口说了一句:“前辈啊。”
2
觉主是我们几个里头最有才的人,有很多女孩子喜欢,甚至有的女孩子天天请他吃饭,给他买水,搞得阿吉天天见到他叫师父。
不过,那些女孩都被觉主拒绝了,我以为觉主是不想早恋,结果新来的一个女孩追了他两天,他就同意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觉主也没跟我们说,这个女孩似乎就是为了觉主来的,动不动就请教主吃饭,还没事就给觉主送礼物,搞得我都开始羡慕觉主了,天天请吃饭,这都能攒下买一部“爱疯”钱的。
女孩子叫杨潇,也就是觉主的女朋友,刚转学两礼拜就把觉主搞定了,两人的恋爱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年组,那些追教主的女孩子见到杨潇都是以情敌的眼光看待。
在我看来,接受是一个过程,无论接受事物还是接受人,都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也许很短,也许很漫长,像觉主这么短就确定恋爱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不过觉主自己没多说什么,我们也就没怎么过问。
不过事情似乎不是那么一帆风顺,一些朋友总是看到,杨潇和别的男生厮混在一起,连行为举止也过于亲密。
然而觉主却没有什么表现,每日上课还是睡觉,真是不辜负自己的这个外号。
3
小文说这叫行若无事,实际心如苦海,就是表面上无所谓,实际上早已伤透了心。
我说万一人家不知道呢。
小文无言以对。
眼看着觉主的日子过的一天天单纯的活下去,我们几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决定把这件事告诉觉主。
于是我们打折一起吃饭的幌子,准备开导觉主。
吃饭的时候,我们互相递眼色,阿吉决定先上。
阿吉清了清嗓子说:“这个俗话说得好啊,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放一下就好了。”
没等觉主反应过来,我们就把阿吉托进了厕所,就地给了阿吉一脚:“你妹的,你这也叫劝人。”
阿吉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我说的是实话嘛。”
a计划失败了,我决定让小文上。
小文蹑手蹑脚的坐回座位,不一会儿就起身离开说要去厕所,对我说一句:不行啊,我不敢。
靠,你个怂包。
只有我来了。
我刚要坐下,看着觉主,心里忍不住也打了退堂鼓,万一人家不知道呢,这不是破坏吗,但是不告诉,有辱我的原则啊。
结果我侮辱了我的原则。
于是我们三个决定把觉主灌醉,然后跟他说。
阿吉刚要劝酒,结果觉主先开了口说:“阿吉,你不一直想拜我为师吗。”
阿吉眼神里突然有了光芒,说:“你肯教我吗。”
教主举起一杯酒说:“把这杯酒喝了我就告诉你。”
阿吉迅速夺了酒杯就干了。
结果觉主又举起一杯酒,递个眼色。
阿吉又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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