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烈瑕靠近尚秀芳时候,黄马忽然就动了,它本来是站在大殿的门口处,但此时一跳之下,已经飞出五六丈的距离,瞬间到了尚秀芳身后。
“烈瑕公子,原来你也在这里?”
见到烈瑕现身,尚秀芳好奇道:“公子博学多才,难道也是被大王邀请来编排歌舞的么?”
烈暇笑道:“今天乃是国师论法之日,秀芳大家为人聪慧,正是听法的好人选,国师特让我接你去宫外明心楼内听法。”
尚秀芳奇道:“大王若是请我听法,理应提前知会才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才接我过去?”
她看向烈瑕,一脸疑惑之色,“况且公子乃是大明尊教之人,并不是大王的属下,他若真是请我,也得让他的部下来请才是,怎能派遣公子前来?”
烈瑕长笑道:“看来秀芳大家对我抱有敌意,不然不会对我这么猜疑。”
他身子一闪,身后出现一名中年壮汉,“秀芳大家,这是大王的侍卫宫奇,你应该认得罢?其实真正接小姐去明心楼的,是宫奇而不是烈瑕,只是小人一心想要寻求与大家亲近的机会,这才央求宫奇兄将接送大家的机会让给我,没想到却让大家产生了怀疑之心。”
他伸出手掌,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了几下,“累的秀芳心中惊疑,小人实在是该死!”
尚秀芳看到宫奇之后,心中疑虑顿消,对烈瑕歉然道:“是秀芳多心了!”
她向烈瑕微微行礼道歉,“秀芳一人在外,难免多心,倒不是对公子一人如此。”
烈瑕还了一礼,直起身子,轻轻问道:“对杨先生是不是也是这样防备?”
尚秀芳闻言,眼神微微迷离,嘴角露出笑意,“他不一样的!”
烈瑕眼中凶光一闪,唯恐尚秀芳发现自己的异常,急忙低下脑袋,轻声笑道:“烈瑕果然还是比不过杨先生,我都有点妒忌杨先生啦。”
尚秀芳摇头道:“有些人是天生的了不起,是永远都无法追赶的上的。”
烈瑕身子一僵,声音渐趋平淡,淡淡道:“还请大家随我出宫。”
尚秀芳笑道:“大王突然来请人家,总是觉得有点奇怪。”
旁边的宫奇道:“大家见了大王,大王肯定会有解释。”
尚秀芳笑道:“说的也是,咱们这就去罢。”
走出大殿,早有软轿等在旁边,宫奇殷勤的掀开轿帘,在尚秀芳进入轿内之后,他看了烈瑕一眼,发现此时的烈暇已经收了笑容,身如岩石,面容冷酷,犹如万载寒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