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仅仅是钻透而已，并没有损毁。
王凡力竭，暴龙旋也到了强弩之末，不得不迅速抽回青龙剑，否则反而会被黑衣老人制住。
在青龙剑抽出的一瞬间，黑衣老人举着炼金锤冲了过来。
最强攻击过后，便是防守最弱之时。
身经百战的黑衣老人立刻抓住这一点，顺着王凡的进攻通道冲入水漩涡。
水漩涡的中心没有任何风与水的威压，像是一个独立的空间，黑衣老人挥舞炼金锤向王凡砸来。
乒乒乓乓！
王凡左接右挡，二人战作一团。
黑衣老人面无表情，大锤一锤比一锤重。
王凡刚开始还能抵挡一阵子，渐渐不支，最后被大锤紧紧压制。
之前在城墙上被黑衣老人砸了几锤，表面没有受伤，实际上龙骨受损，防御力大大下降。
施展爆血神通，又加重了损伤，王凡只是在勉力支撑而已。
现在，王凡有些支撑不住了。
黑衣老人看在眼里，了然于胸，恨恨地说道：“小兔崽子，你杀我兄弟，毁我法宝，今日拿命来偿吧！”
王凡啐了一口血，哈哈笑道：“老东西，你白白活了几百年，就这么一点本事吗？”
黑衣老人年近迟暮，修为也到了尽头，升仙无望，只剩下一肚子不甘心，最忌讳别人说他虚度年华。
此时脸色红到发紫，太阳穴暴起了青筋，气势一涨再涨，恶狠狠地说道：“好！看我一点点将你碾碎，让你知道我有多大本事！”
王凡的青龙剑已经被大锤压进左肩，穿透护体真气，割破战衣、神念衣和坚韧的皮肤，抵在骨头上，鲜血汩汩流出。
青龙剑太锋利了，三层防御也无法阻挡，骨头都快被砍开了。
疼痛难当！
但他依然蔑视地看着黑衣老人，淡淡地说道：“到此为止了。”
什么？
冥冥之中，黑衣老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气势一下子落了下来。
话音刚落，水漩涡便消失不见。
天已大亮，二人暴露在半空中，下面是龙蟠关。
两次冲击，就是要把黑衣老人带到这里，这是王凡寻觅到的一线生机。
他早已感知到超神战士们的存在，他们是他最可信赖的伙伴。
一边拖延时间，一边传音联系纳兰彩衣。
纳兰彩衣带领六个超神战士围在四周，每名战士都端着一把灵石枪，对准水漩涡。
在王凡说完“到此为止”，水漩涡消失的一刹那，几乎同时开火。
弹丸交错飞行，织成了一片火网。
王凡任凭弹丸飞来，毫无惧色。
这是一次信任射击，他们训练过无数次，彼此配合默契。
黑衣老人成了靶子，这么近的距离，即使结丹后期的修为也无法躲避，弹丸密集地落在身上，血花四溅。
护体真气再厚，防御再强，也不可能挡住如此密集的弹丸，这样下去，恐怕不等弹丸打光就要陨落。
黑衣老人反应够快，行动够坚决，超神战士们刚一开火，他便丢下炼金锤和王凡，顶着密集的弹丸飞也似地逃走，尽管身上挨了不少弹丸，但以他的修为和防御能力，尚不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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