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不过束发之年道门八品,未来,定然有可能成为高品武者!
“谢过黄金牌。”白仙拱手谢道,转而笑出花来,道:“黄金牌请进,一定要吃个便饭再走,不然我这心难安。”
白仙自问,无功受馈是一件好事,白嫖是他的人生信仰,
但并不代表,他不识好歹,人家来了,自然要去吃顿饭的,不管是身为朋友还是下属,理应如此。
他自问,自己伪装的天衣无缝。
看着白仙脸上的惶恐,黄金牌艰难点头,道:“好。”
一顿饭,大家吃的规规矩矩,没人敢侃大山,不为别的,银牌金牌都在桌上,谁敢放肆?
金严跟黄金牌心中复杂,在下属面前,他们也放不开,吃了一刻钟,陆陆续续有人离开。
白仙拦不住,亲自将一个个离开的铜牌们送走。
大伙脸上火辣辣的,虽然他们都是为了白嫖白仙而来,可上司都在,他们还空手,实在是难为情。
“头儿,不多吃点?”白仙转身欲回去招待,便看到金严跟黄金牌站到了屋外。
金严看了眼白仙,道:“值夜。”
“当值。”
白仙愣愣看着金严骑马离开,黄金牌直接飞檐走壁没入夜色中,许久摇了摇头,这顿饭吃的可真不是时候。
不利于自己的职场交际,罢了,回来再与他们好好搓一顿便是。
啪。
白仙刚进屋,老张拿着根藤条不断抽着小张,可怜小张比老张还高一个头,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挑眉道:“老张,为何打小张?”
“老爷,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您让他请人,他请回来老爷的同僚,我……我打死你个不肖子孙!”
老张吞吞吐吐,奈何词汇量有限,只能用力挥舞藤条打在小张身上。
白仙摆了摆手,道:“行了。”
噗通。
“老爷,请你责罚。”老张扔掉滕头,跪在地上。
“快起来,这是作甚!”白仙忙上去扶起老张,最讨厌这些封建礼节,又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下跪吧?
老张老泪纵横,道:“老爷,我对不住你,我这儿子,随老爷处罚。”
小张缩在角落,心疼看着自家老爹。
白仙苦笑,看向小张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属下去了金吾卫,找到那位龙大人,不曾想他叫上好多大人一同来,是属下没有说完,
将老爷只邀请龙大人与楚大人的情况说出。”
小张捂着身上的伤势,可怜巴巴的将事情原委说出。
老张垂首,叹息道:“老爷,这乔迁之喜,将府上储存的粮食全吃光了,老奴辜负老爷信任,请老爷责罚。”
我道什么事。
白仙安抚老张,道:“无碍,粮食没了再买便是,小张也是头一回,别打他了,你传宗接代还得靠他。”
“混账玩意,还不谢过老爷!”老张朝着小张怒吼。
小张上前拱手,道:“谢老爷恕罪。”
白仙将炼体丹给了小张,拍了拍他肩膀,道:“男子汉大丈夫,当以武道为荣,明日你便去找那位龙大人拜师,入武者一途。”
白仙转身离开。
老张打了一下小张的脑袋,小张吃痛,道:“爹,你怎么还打我!”
“我不是在做梦?”老张喃喃自语,盯着小张,道:“老爷对咱们有大恩,我要你发誓,日后不得作出任何违背老爷命令的事,
老爷让你向东,你不可向西!”
看着儿子发完誓言,老张老泪纵横,打在儿身,痛在父心,道:“老爷和善,咱们也不能辜负人家,
日后当好生为老爷办事。”
“爹,我懂得。”小张点头,他不蠢,能看出老爷有意提携。
回到屋中,张嫂一脸心疼,为儿子敷药,埋怨坐在椅子上发呆的老张,道:“你儿子啊,你怎么能下的这么重的手!
心疼死娘了,皮肉都开了。”
“我是为他好,老爷让办事搞砸了,辛亏老爷仁义。”老张闷哼道。
小张抓住老娘的手,道:“娘,不怪爹,都是我不好,我自个回屋抹。”
张嫂看了看外头,小声问道:“老头,那老爷是什么意思?”
“婆娘家,打听这么多作甚,快睡吧。”老张没好气道。
……。
“他要学武?”
龙文瞪着白仙领来的小张,放下蚕豆,走到他身边转了一圈,捏骨了一下,摇头道:“年岁过了,骨骼定型,
难有成就。”
小张眼中热切的希望黯然下去。
光着膀子的楚人闷声道:“倒是适合练横练功夫,修行寻常武道难,
横练没这么多限制。”
白仙点头,道:“我这护院就交给你俩了。”
“谢过两位大人,小的定当铭记在心。”小张对着龙文楚人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