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欠收拾,我看你是又在挑战贫僧,怎么的,今天想提升一下里在西游取经队伍里的社会地位吗?孙悟空!”
“我他么!”猴子一棍子朝法海砸了去。
轰——
火架上除了那些烤肉,又多了一只烤全猴。
法海夺过来肉块,噗呲噗呲吃了起来,这一幕让白龙马和沙僧都闭上了嘴。
小白朝着沙僧,仙音入密,“不行啊,这样下去不行啊!师傅现在有妖怪打妖怪,没妖怪就打我们,大师兄都这么难了,还被打的个孙子一样,这要是轮到咱俩,怕是已经驾鹤西游了。”
沙僧道,“别说什么驾鹤西游,说嗝屁就行,你要是敢说驾鹤西游,秃驴还会让你顺道去一趟无天那,给他带个蒲团枕头好睡觉。”
孙悟空插了一句,“你们能不能给我剩点肉,俺老孙吃了一个月的素斋,整个猴都要怀疑人生了!”
“没问题,骨头给你留着!”
“大师兄,要不给师傅认个错,肉食总是还有的,接下来五庄观可是大师兄你的主场啊!”
孙悟空被火上烤的兹兹作响,一边道,“师傅,接下来就是我的主场了!五庄观,西游记里都记得很清楚,进了五庄观之后,清风明月会说他们师傅不在家,然后给你摘俩人参果,你呢,慈悲为怀,怕杀生,你不吃人参果,然后清风明月偷吃了人参果,再然后我们去把人参果给偷了,这时候清风明月发现了我们偷人参果,咱们跑路的半路上被镇元子追上了,镇元子抓到了您之后,逼迫俺老孙去赎人,然后俺老孙去找了观世音,复活了人参果树,才算过关。”
法海咀嚼着肉,一边道,“悟空,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个西游,漏洞百出吗?”
一侧的沙僧狂点头,“师傅说得对!大师兄,首先你要清楚,镇元子在不在五庄观是个假设,第二人参果树有没有还不好说,第三,师傅是那种慈悲为怀的人吗?以师傅的饭量,别说俩人参果了,就是来二百个,两千个,两万个,又算什么?”
小白龙道,“还有就是,大师兄你想过没有,观世音菩萨现在和师傅水火不容,那是见面就怼,上次观世音偷了那几个高僧的舍利子,师傅还把这笔账记在心里,每次睡着都会说梦话砍死观世音,这种情况下,你去普陀山能搬来救兵吗?”
法海道,“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漏洞,当初镇元子把取经人当人质,让你去救命的时候,你真的去了。而如今,如果镇元子把贫僧绑票了,让你去搬救兵,以贫僧对你猢狲的了解,你怕是拍屁股立刻跑路,走的时候还会故意把五庄观打毁,然后疯狂恶臭嘲讽镇元子,逼迫镇元子撕票,这么一来你就彻底解放了,对不对?”
孙悟空被架在火上烤,一时间有点下不来台,“师傅,你大可不必这么小心,老实说按照俺老孙的计划,我是不会干涉你和镇元子的斗法,甚至你们俩谁死我都不会操心,毕竟咱们的关系在这放着呢,我不可能会为了你去大闹五庄观,还逼迫镇元子撕票是不是?”
就在法海把辣椒咩丢到猴子身上时候,山上传来了一个朗朗笑声,“下方可是西天而来的取经人法海大师?”
此言一出,一股浓浓的尴尬感弥散在空气里。
不但法海觉得尴尬脸红,就连山上喊话的那人也觉得脸色发红。
山头上,两个紫色道袍的道童,互相瞪着对方,左侧童子圆脸可爱,右侧童子瓜子脸英武。
那圆脸童子怒叱道,“你看看你喊的什么!西天而来的取经人?你东西都分不清了吗?那叫从东土大唐而来的取经人!这么喊,要是祖师知道,不得扒了咱们的皮!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瓜子脸的童子无奈道,“那怎么办?要不重新喊一个?”
圆脸道童朝着山下,高声喊道,“法师,要不,我们再喊一遍?”
法海想了想,开腔道,“两位施主声音听起来很是亲切,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圆脸道童笑声传来,“何止是亲切啊,家父张二河……啊!你打我干嘛!!”
山头上瓜子脸道童把圆脸道童按在地上,“你特麽疯了啊!祖师几次三番交代,别让法海知道咱俩是王富贵,白月初,他要是知道,还不得把五庄观吃破产了?”
“怕什么啊!”白月初懒散道,“他打死也想不到,我们俩变成了清风明月的,再者说了,我就说个家父张二河只是个口头禅,以他法海的智慧,打死也猜不到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