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那件事情的答案,你现在能告诉小女子了吗?”云熏子扭捏了半天,最后娇羞地说道。
“什么事?”鸠浅找不到话跟云熏子讲,明知故问。
“阁下当日为何不碰我?”云熏子觉得自己还是干净的,虽然她曾经有过一个男人。
“急什么?等我打赢太上,就让她跪在地上,然后让你坐在她的背上。到时候,我嘿嘿嘿......”鸠浅说着勾起了嘴角,对着云熏子邪恶一笑。
鸠浅的话太具有侵略性,听的云熏子耳根子一痒,不由自主地微微夹起了双腿,小脸有些滚烫。
“实不相瞒,我就喜欢公子的这种包天色胆和意气风发。”云熏子直言不讳。
色胆男女皆有,但是男儿的意气风发就不是一个女人会有的,即便这个女人的名字是太上。
她对着鸠浅妩媚一笑,丝毫不避讳外人。
鸠浅浅笑而过,没有回话。
云熏子没有避讳外人的目光,也没有压低音量,因而距离两人站立越近的人听得越清楚,听得越清楚反而越安静。
他们忌惮于鸠浅境界的高深,也不屑于鸠浅的饥不择食和愚昧无知。
连太上的女人都敢搞,傻狗一条。
有一个瞎眼白发的年轻男子听完鸠浅和云熏子的对话,不屑地露出了一丝讥讽。
“一个炮灰。”他于心中给了鸠浅这个评价。
此时,距离云顶天空的大门打开还有一刻钟。
鸠浅察觉到了某个女子在发脾气,内心有些焦急,留下躯体在此地,神魂挤进一边的空间褶皱中。
在外人眼里,鸠浅就是在闭目假寐。
此时,空间褶皱的小空间里,鸠浅正围着裴三千转来转去。
方才鸠浅的一番话,裴三千和柳郁郁都尽收耳底。
柳郁郁一直掩嘴娇笑,知道鸠浅这是在与人逢场作戏。
但是,一根筋的傻姑娘裴三千便怎么都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儿。
她生着无处发泄的闷气,气呼呼地噘起了嘴唇。
“我都是开玩笑的。”鸠浅抱着裴三千,轻轻摇晃,柔声解释。
“你当着我们的面跟她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这是开玩笑吗?你是不是想要收了她?你说啊!”裴三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声音开始扭曲,揪着鸠浅的耳朵厉声质问。
“我都有你这么漂亮的媳妇儿了,哪儿还有时间收其他女人啊?裴三千你多虑了,我都还没有把你摸透呢!裴三千你是我这辈子都摸不透的女人。”鸠浅乖巧地解释,眨眨大眼,神情像极了一个无辜的大小孩儿,手顺势伸进了裴三千的衣服里。
“我呸,你就知道成天说这些好听的哄我,欺负我脾气好。云熏子那个小浪蹄子的身材那么棒,你敢说你没有一丝心动吗?”裴三千放过了鸠浅的耳朵,改成用力揪住鸠浅的干爽而又滑腻的脸皮,将鸠浅拉到自己的嘴前问道。
“敢说。丝毫不心动。她跟你比差远了,至少还差你三个等级呢。”鸠浅看着裴三千肉嘟嘟的小嘴,快速嘬了一口,然后对天发四满口胡诌,心说反正我鸠浅从未信过苍天。
“你骗人,你当时看得眼睛都挪不开了,我都看着呢。”裴三千心里猛然甜甜的,语气不再坚定。
“讲道理,裴三千,我那分明是在欣赏她与你之间差距。照我看啊,她还得在丰腴一百倍,才比得上你风情万种的万分之一。”鸠浅绞尽脑汁,对裴三千使出胡言乱语之甜蜜暴击。
“你是说真的吗?我在你眼里真的是风情万种?”裴三千憋着笑意,高傲地微微仰起了小头颅,对于鸠浅的犯上作恶也不反抗。
“千真万确,如果不是真的,我愿意用我媳妇儿的后半辈子的卧床换我余生每一次出门都扶着墙。”鸠浅信誓旦旦,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通。
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裴三千眉头一皱,好生咀嚼了一番鸠浅的话语。
一息之后,裴三千的小脸唰的一下通红。
柳郁郁见状不停地娇笑,掩嘴笑弯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