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我已经让人去报官了? 一会儿捕快就会过来了。”也有热心帮忙的街坊。
大家好奇的往内看去? 徐凤娇拢了拢衣服? 推开挡在跟前的邻居,也往里头一瞧。
可是柳茹月挡着后门,她往里也看不到什么,只听到男子痛苦的闷哼声。
被人挡了路,她脸上不露出失望,反而露出兴味,捂着嘴笑道,“哎呀什么贼人,我看呀,怕不是有人想汉子了吧。”
大半夜的,众人也还没睡醒,有些人迷迷糊糊听到她这么说,有些怀疑的看向柳茹月。
“看来徐老板很是有经验嘛,只听到男人的声音,首先想到的就是偷汉子。”柳茹月笑睨了她一眼,哪儿能看不出她这么说是什么目的。
不就是想进去看热闹,使了一出激将法么。
街坊们也反应过来,若是偷汉子,十娘这院子里的这些人何必一起大呼小叫。
也不用众人用心去闻,这酒香味实在浓烈,“诶,十娘,你院中怎么酒气冲天?”
“莫非这贼人是来偷酒的?”
柳茹月哀叹一声,“或许是吧,酒缸被砸了一地的碎片,也不知道这贼人为何如此心狠,还好翟宁有些功夫傍身,不然这个哑巴亏吃了还不是吃了。”
“还真是抓贼啊,无聊。”似是觉得不是抓奸的戏码很是无趣,徐凤娇顿时撇了撇嘴,扭着腰就退了出去,幸灾乐祸的说道,“还好我家铺子小赚不到多少钱,贼人自然不会惦记上我,哈~,还是回去睡觉吧。”
这样的人,和她计较作甚。
柳茹月和依旧热情好奇的街坊等着官兵的到来,她堵着门,没让好奇的众人进小院儿。
等到捕快们到了,柳茹月知道拦不住,这才让街坊们跟着官差进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院落,酒水味道更是熏鼻。
有了解十娘食肆的街坊道,“这贼人莫不是砸了十娘铺子里的蓬莱浆?”
“是呀,这味道真香,太可惜了。”他们看向墙角碎了一地的陶罐碎片,满是可惜。
若不是官差挡在跟前,他们都想上去捡了罐子碎片里的酒水喝一口了。
把手里的黑衣人递交给了官差,街坊们也伸着脑子过来瞧贼人的模样。
在灯笼的映照下,他们只看到一张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丑陋面孔,互相对视一眼,这样的长相,说是十娘食肆里的女人想男人了,他们可不信。
作为苦主和当事人,柳茹月和翟宁跟着官差跑了一趟衙门,录了供词。
这个人是何身份,柳茹月和翟宁不认识,但见多识广,整日与这些贼人斗智斗勇的官差却认出了他。
“这人叫冯吉,整日游手好闲,他来你家中应该是为了偷些钱财,只是被翟姑娘发现的早,惊慌中打烂了酒坛子,这人父母俱是不在了,也没兄弟姐妹,怕是赔偿不了十娘的酒钱了。”
听着官差审问黑衣人的话,柳茹月也知道这些官差只是当作一般的小偷小摸处理了。
只是她也拿不出证据证明这人或许是同行派来故意整她的。
与这些官差没什么交情,柳茹月也没权利苛责他们不用心,拿了一些碎银子出来递给了对方,“谢谢差爷了,麻烦差爷大半夜跑一趟,这是十娘一点心意,请差爷吃酒,请勿嫌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