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 柳茹月知道该从哪里入手了。
柳茹月忽然便怒气冲冲的大声对翟宁吩咐道? “阿宁? 我一会儿写一封信给你,你给酒庄的管家送过去,就说,我这里要多一些酒水,这些日子陆陆续续给我送过来。”
翟宁见她边说话还边指了指隔壁。
隔壁不就是徐凤娇么,翟宁明白的点头,“好,他欺人太甚了,十娘我们一定不要放过他!”
“研磨。”
虽是说给隔壁听的,柳茹月依旧研磨写了一张信出来,密封好递给了了翟宁,让她骑马送了出去。
另一方面,柳茹月又让人将有人派了人到她家中偷盗酿酒之法,还砸了她酿的蓬莱醉一事传了出去。
当她晚上过去瞧莺歌的时候,莺歌的嗓子都快冒烟儿了,这些日子为了筹备花魁大赛的事,她整个人忙得团团转,手不停脚不住,嗓子也没好好休息。
“等到枇杷的时节,我得多熬制一点枇杷露出来备着才行,瞧你这嗓子,我听着都难受。”
刚出了正月,万物复苏,却也是个尴尬的时节,雪花梨没有,枇杷也没有,想要润个喉,只能耗费更多精力做润喉糖了。
拿出一个纸包递给莺歌,“前些日子瞧着你就觉得嗓子快不成了,这是我熬制的润喉糖,快吃了缓缓嗓子眼儿。”
莺歌剥开牛皮纸,看到棕色滚着白霜的方糖,卖相与十娘做的精致糕点比起来,不算太好。
“多大个人,你就当这个是药,还得多好看。”柳茹月捡了一颗,努了努嘴,“张嘴。”
“啊~唔。”
一颗糖被塞入嘴里,莺歌闭上嘴感受了一番,没有寻常中药难吃的苦涩味,入喉清凉,她这着急上火得像旱地开裂地皮的嗓子眼,可算是感受了一番久旱遇甘霖的滋润感。
“这什么味儿啊,好奇怪。”莺歌用舌头触碰着方糖,脸上表情甚是疑惑。
“这是我用罗汉果、胖大海、山药、玉竹、百合、杏仁、鱼腥草、姜、桑叶、桔梗、淡竹叶、菊花、葛根、蒲公英、鲜白茅根、橘皮、藿香、乌梅一起熬制的润喉糖,口感上比不了枇杷膏适口,却也不难吃。”
“反正也不是真的糖,你好生收拾着,把自己逼得太紧可不好,对了,也给廖仙儿她们也吃点。”柳茹月知道莺歌这么着急也是为了把芸瑛坊经营好,话也没有说太重。
她对这些事很是上心,把自己逼得睡不着,连带着运营方内各位姑娘也紧张的很,这样不是很利于比赛时候的心态。
“我知道,这段时间我把仙儿她们也逼得辛苦。”莺歌拉着柳茹月坐在桌旁,给她倒了一盏茶,“姐姐这润喉糖送来的真是时候,之前练得那些歌,我觉得都不好,怎么带着她们练,改编曲子,我都觉得太老气了。”
“还好捡回来那个书生还有那个马骞都有点用,各自写了一首词出来,我和仙儿赶着两日,与他们两将曲子也普了出来,姐姐要不要听听看?”
怪不得前些天看着总是愁眉苦脸的莺歌,今日瞧着表情轻松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