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习惯了。
习惯的忘却了这简单的疼痛。
霁时雪随手扯下布满血迹的布，丢弃。
掩藏在布下的伤口触目惊心，血肉模糊。
慕之夕眸光一沉，“你和玉绝心交过手了？”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
“你还咬了他？”
霁时雪：“……嗯。”
慕之夕望着她，眸中闪过笑意，“玉绝心说你是狗。”
霁时雪淡淡应了一声，风轻云淡，“这样么。”
心底却默默再次给玉绝心记上一笔。
“先止血吧。”慕之夕瞥了瞥她手腕的伤。
霁时雪从空间拿出止血的药粉，敷了上去，伤口竟已肉眼可见的慢慢愈合着！
慕之夕眸光微动，多了几分玩味。
“猜猜我……这次给你带了什么惊喜。”少年微微敛眸，声色低沉绵长，染上几分危险之意。
霁时雪指尖一顿，定定的望着慕之夕。
少年眸中是摄人的阴暗之意，有一层薄薄的黑色，藏住了他眸中更深处的情绪，令人捉摸不透。
他身后，是刚升起的朝阳。
几缕光照在他的身上，却驱散不了他骨子里的冷漠。
很奇怪的人。
第一次见面，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如今，只剩下凉薄与疏离。
“轮回秘镜么。”
风，轻轻吹拂着，轻柔挽着少年的墨发，“算是，不过，你可以继续猜。”
“镜背。”默了片刻，霁时雪道。
倏然，一道轻笑传来，“猜对了。作为奖励，送你了。”
霁时雪接过，瞳孔骤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