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郁郁哭了起来,裴三千原本只是眉头紧皱委屈巴巴地假哭,立即也不甘示弱,真的就开始哇哇大哭。
两女的哭声就像是在叫魂儿,没把鸠浅的丁点儿睡意灭杀不说,还加重了鸠浅的疲惫和困意,鸠浅更加头大。
“好了,公平了。我今天好累,真的要睡觉了,谁再吵给我罚站一晚上。”鸠浅瞪了两女一眼,冷冷地喝道。
鸠浅一直觉得对付一个女人的最佳办法,就是吓唬她们。
然而,鸠浅使用了多次,每一次都屡试不爽的主意,在这一次...失灵了。
两女不仅没被他吓到,而是更加的变本加厉。
原本她们的哭声的威力只够掀开房顶,现在直接变成了震动天地。
这样下去,待到哭声传遍生财城,全生财城的老百姓今晚都不用睡觉了。
鸠浅顿时大怒,一把将两女拉到了身下。
他运用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榫卯相合,死死地堵住了两女的嘴巴。
两女顿时没能再哭出声音,改为了用粉拳无力地捶打鸠浅的后背,然后流出无声的眼泪。
方法是什么样的向来无人在意,结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这就如同一对夫妻对打,他们只要成功生出了孩子,没人在意他们是使用的那一种姿势。
这下好了,世界清静,鸠浅满意地闭上眼睛。
在两女无力的捶打之中,鸠浅进入了梦乡。
梦里,鸠浅感觉什么东西钻到了嘴里,太过于疲倦,没有在意,轻轻咬住之后继续做梦。
翌日清晨。
鸠浅还没有醒来便听到裴三千发出了一阵恶意的咆哮。
“鸠浅,你起来。脚丫子好吃吧?”裴三千衣着完好,踩在鸠浅的脸上反复蹦跳,白白的脚指头上还有晶莹的水渍,眉眼带笑。
很显然,在昨晚鸠浅昏睡之时,裴三千趁机扳回了一局。
“干嘛呀?继续睡。”鸠浅疲惫未消,无奈地皱眉,翻了个身,让裴三千按摩自己的后脑。
“你起不起来?我就问你起不起来?”裴三千见自己的踩踏毫无作用,眼中喷火,重复问着同一个问题。
鸠浅实在无语,用仙气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继续大睡。
裴三千不知道鸠浅已经闭塞了听觉,觉得自己还不够努力,制造出的声响还不够大。
于是,她在鸠浅的身上蹦跳得更加起劲儿。
莫约半个时辰过去了。
这时,鸠浅发出了沉睡的微弱鼾声。
裴三千顿时石化,然后轰然间散落一地。
这个鸠浅,这样都不起来......
她意识到鸠浅执意要睡,无能为力,只好放弃了挣扎。
柳郁郁其实早已被裴三千吵醒,此时满含同情地看着裴三千,欲言又止一阵后躺在了床上。
裴三千孤立无援,最后唉声叹气一阵之后,双目无神地躺在了鸠浅的背上。
鸠浅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直到夕阳西下。
期间他翻了个身,之后便感觉自己睡得有些难受,好似有什么东西抓着自己的心脏,心上重重的。
然而这种难受感并不强烈,远远没达到让鸠浅清醒的地步,于是他将就着睡去。
傍晚,晚霞洒在窗户上,好似天色和窗台上了妆。
裴三千百无聊赖,用力地弹了鸠浅的弱点一下,说道:“大坏蛋,你都睡了一天了,陪我们说说话吧,柳郁郁都想你想的要哭啦。”
柳郁郁闻言顿时极其疑惑,怔怔地皱起了眉头,指了指自己,心说我什么时候要哭啦?
鸠浅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到裴三千的手肘抵在自己的心口,头偏向一边,看着窗外。
鸠浅无力地叹了口气,心说怪不得,我说怎么感觉梦里一直被人抓着心脏,原来是你这样趴在我身上啊。
“哎,裴三千啊,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揍你揍轻了,我刚刚与人打了一架,还不准我睡个好觉啊?要劳逸结合懂不懂?”
闻言,两女开心地转过了头,睁着两双大眼睛看向了鸠浅。
“夫君(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去猎仙啊?”两女齐声问道。
鸠浅闻言,将两女搂在了怀里,然后轻轻地刮了刮两女的小鼻子。
“急什么?等他们过来送死不好吗?”鸠浅使用逆时光之术之后的头昏脑涨嗜睡的后遗症到此已经完全消失,这便意味着现在的他已然重归巅峰。
猎仙一事如同钓鱼,要有充足的耐心。
鸠浅眯起了眼睛,大手在两女的衣衫中肆意游走。
很快,两女再一次红晕冲上了脸蛋,羞怯涌入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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